不料他手上动作收得极快,让她头皮跟着一紧,他却危险而冷淡地沉声吐出两个字:“别动。”
梁有意:“……”
哎哟我去,这个男人是不是太嚣张了啊,正当她想要挣扎时,俞扬就说:“我没有自己的房间,那个房间是麻将的。刚才我去打探你房间时问过前台,已经客满。”
已经客满,所以呢?
她果断道:“我不同意。我可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
俞扬手指一松,那一缕头发便圈圈散开,他低笑声悦耳,重新躺下去:“我也是干净的男人。”
梁有意冷哼:“少来。就算没有我进了你的坑,你还会勾搭别的小姑娘助你完成计划,对不对!”
真以为她什么都听不懂、看不懂、懵懂无知、涉世未深?
男人的花花肠子,还有那些个手段,但凡写小说的一想就懂。
可是,都过了这么一会儿了,他怎么不说话呢?
扭头去瞧,见他已然阖上眼,清隽的面容舒朗而沉静。
看样子,已经睡着了。
要不是连日来的同床共枕,她几乎都要怀疑他是假装入睡了。
他这几日没睡好,她知道。
凌晨了。
房间里的灯光暗了暗。
她在沙发上窝了半个小时,到底觉得四肢抻得不舒坦,爬回床。
刚躺下。
他就翻身,搭过来一条胳膊。
肩膀受困。
她冒出一个字“你”,听见他低低的回了一个字“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