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西山机场是军用机场。
这天,一架涂装了伪装色的军用飞机,徐徐地停在机场跑道上。
从飞机上下来的三个人赫然是骆将军,骆市长和骆轻雪。
陆浩一个人站在弦梯前相迎,陆浩的任务就是保护他们一行的安全。
这是一次非常突然而神秘的召见。
当时,骆轻雪正证券营业部,看着通讯社的第九篇评论,通讯社再三强调,希望投资者认清国家经济形势,正确对待金融市场一切可能发生的情况,而且用词越来越强硬。
现在的股市一片火红,沪市指数又已经站上了1500关口。
骆轻雪几次打电话给叶子峰,可始终无法接通。骆轻雪内心焦急万分,她知道叶子峰在倭国,那是一个不友好的国家,骆轻雪真当心叶子峰发生什么事情。
她几次打电话给历楷和张露,问他们知不知道叶子峰的消息,可他们的回复出奇的一致,叶子峰的电话无法接通,现在不知道叶子峰的情况。
一连几天,骆轻雪都陷入焦虑之中,她根本没有心情去看股市的走势,就吩咐公司的操盘手,逢高将手中的股票全部卖出。
当时,叶子峰在离开华夏去倭国时,就让骆轻雪找孙武,让孙武帮忙注册一家投资公司,现在这家投资公司已经正式投入运营。
就在骆轻雪为叶子峰的事情焦虑万分的时候,骆轻雪突然接到她父亲的电话,让她马上去疗养院,见老将军。
骆轻雪还想问原因,骆市长二话没说,就挂了电话。
骆轻雪头中一急,难道自己的爷爷身体出了状况?
当骆轻雪匆匆赶到疗养院时,看见老将军安然地坐在那里,房间里除了自己的父亲骆市长之外,还有一个身着军装的军人,从这个军人的军衔来看,是一名大校。
“爸!爷爷没事吧!”骆轻雪看了那位军人一眼,心痛地拉着爷爷的手问。
“爷爷没事!”老将军爱怜地抚摸着自己的孙女头说。
“你爸也没事!”骆市长见自己的女儿关心地看着自己。
既然爷爷和爸爸都没事,那一定是这个陌生的军人的问题了。
骆轻雪看着这个陌生的军人,这个军人面无表情,他扫视了骆轻雪一眼,就对老将军说:“老将军,我们可以出发了!”
“好吧!既然你不说,我也不多问了!我们走吧!”老将军挥挥手,示意骆市长和骆轻雪跟着那个军人一起走。
骆轻雪不明所以,只好跟在自己爷爷身后,她有意地放慢了半步,问身边的父亲。
“爸!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听那人说,让我们去一趟京都!”骆市长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从刚才爷爷的话中,也可以听出来,爷爷也不知道原因。
“是不是叔叔他们。。。。”在华夏,如果出现这种情况,一般是出了大事情,现在既然自己的爸爸、爷爷都没事,骆轻雪自然想了在军队中的叔叔是不是出了事情。
“不是叔叔他们,那个人一来就说明了,可见他们也不想让我们担心受怕!”骆市长解释说。
骆轻雪见问不出什么名堂,也只好默默跟在后面。
院子里停着一辆军用车牌的车,他们上车之前,那名大校直接将车开到一个秘密的军用机场,让他们上了一架停在那里等候的军用飞机。
整架飞机只有他们三位乘客,加上那位大校部共四人,可见这是一架专门等候他们的军用专机。
这种架势,让老将军他们三个人如坠迷雾,根本摸不清头脑了,越发觉得事情变得重大而神秘!
享用军用专机待遇,由一名大校亲自陪同,那怕是老将军没有退下来,也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待遇,更不要说骆市长和骆轻雪了。
等飞机起飞之后,老将军看着坐在面前的军人,笑着说:“现在我们可是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现在有什么情况可以说了吧!”
那名军人面有难色,看了看老将军,又看了看骆市长他们。
“我知道你们有纪律!是我好奇了!一切下了飞机就自然知道了!”老将军知道军人的纪律,自已一再要求对方告诉自己原由,那是自己作相了。
那名大校想了想,最后用手指指天,说:“他要见你!”
这句话,无疑是一声惊雷,直接把老将军、骆市长和骆轻雪惊到在当场。
那名大校用手指指天,那就一切不言而喻了。
在华夏,能够用天来打比喻地,只有一个人。
那就是在金字塔尖的那位老人,也就是老将军的老上级、老领导!
“他……他……要见我们?”老将军震惊的说不出话了,他用手指指骆市长和骆轻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