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阵寒暄,喝过一轮热茶之后,就话归正题。
王小曼作为男方的代表站了起来说:“老将军、骆市长、大伯、伯母、骆姨!我们是子峰的朋友,也年长他几年,所以我一直把他当成了弟弟!今天我谨代表叶家,正式向骆家提亲!如有礼节不周之处,请骆家各位长辈海涵!”
王小曼礼节周到,恭敬有家,给足了骆家的面子。
骆市长是轻雪的父亲,这事儿当然由他出面:“小曼、孙武,还有各位,都是子峰的长辈朋友,你们今天能来骆家,我们非常高兴。子峰和轻雪的事情,只要他们两人幸福,我们都很高兴!”
这是骆市长接受王小曼的提亲了。
随后,老将军说:“轻雪呀,过来,来多陪陪爷爷!以后嫁人了,陪爷爷的时间也就少啰!”
“爷爷!我会和子峰经常回来陪你的!”骆轻雪声音哽咽,双眼泛红,似要哭了。
“好!是爷爷的乖孙女!”老将军拍拍走到身边的骆轻雪,安抚她。
爷爷、父亲都以表态,同意这们亲事,骆轻雪的大伯、伯母和二姨都纷纷表示祝贺。
王小曼见时机已到,就说:“老将军、骆市长,我们准备不周,只准备了一些薄礼,请笑纳!子峰,把礼物拿上来!”
虽然昨天骆轻雪将今天提亲的流程跟爷爷、父亲还有伯伯阿姨他们说了一遍,但他们现在还是不适应这个风俗,毕竟他们都是在军中长大,之后又在军队和政府中发展。这些人当中,只有骆姨很快就能够适应。
那些礼物都捧在历楷、张杰他们手里。
叶子峰的礼物首先是送给老将军的。
叶子峰打开存放礼物的锦盒,露出一枚板指,在灯光下,流光闪现,翠绿欲滴。
“爷爷,这是一枚翡翠板指!希望爷爷喜欢!”叶子峰恭敬地将锦盒送到老将军眼前。
就在老将军见到这枚翡翠板指时,老将军眼睛发亮,露出惊喜之色,随后他拿起板指,仔细地看了起来。嘴里自言自语道:“很多前年,在打土豪时,我也见过这上板指,不识货,就拿来给你奶奶当针顶用!后来再知道是爆殄天物!”
显然,老将军睹物思人,想起了老伴了。
骆轻雪拿过板指,轻轻地把爷爷戴上。
老将军树起大拇指,开心地说:“这是不是顶呱呱的意思?”
老将军的话引来了大家一片笑声。
骆姨笑着说:“爸!这是顶呱呱,你知道它值多少钱吗?”
这枚翡翠板指,骆姨可是亲眼见到叶子峰拍下的。
“值多少钱?很贵吗?”老将军树着大拇指,放到眼前瞧了又瞧。
“万!”骆姨说。
“万?”老将军、骆市长他们都吓了一跳。
他们看向叶子峰眼神怪怪的,只有老将军坦然受之,戴上板指之后,也就不再取下来,骆轻雪不竟宛尔。
看见老将军满心喜欢的样子,叶子峰他们都很高兴。
“爸!这幅《绘牛图》!希望爸爸喜欢!”叶子峰又拿出一幅裱好的画送给骆市长。
这幅《绘牛图》是叶子峰花万拍下来的。
骆市长看见画中的这头牛昂首阔步,向前瞻望,一付无所畏惧的神情,满心喜欢。
“二哥!这幅《绘牛图》喜不喜欢?”骆姨问骆市长。
“不错!这幅《绘牛图》和深市的孺子牛相得益彰!我要把它挂在办公室里!”骆市长爱不释手,眼睛盯着图中的牛,拔都拔不出来。
“你这时爱屋及乌呀!”骆轻雪的大伯说。
他是职业军人,当然没有看出这幅画的来历。
“这牛牛好象活了!”小雅稚声稚气地说。
“这画不错!”老将军也赞许道。
“挂在办公室,你这也太奢侈吧!”听到骆市长要把这幅画挂到办公室,骆姨吓了一跳。
“怎么了?奢侈?”骆市长看了眼自己的二妹,又看了眼叶子峰。
“你们知道这幅画是谁的真迹?”骆姨开始炫耀起来,这幅画当时是叶子峰以万拍下来的,后来确认为唐韩滉的真迹无疑,至少值万。
“谁的真迹?”骆市长猛然一愣,这幅画难道是文物?
这里只有孙武和骆轻雪知道这幅画的来头,其它人都不知道,骆姨的话都勾起了大家的好奇。
“这幅画好眼熟,好象在哪里见过!”钟玉轻声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