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棋多没意思!你们以一个星期为时间段,每次下棋输赢都记录下来!”叶子峰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记录本说:“一个星期下来,看谁输的最多,谁输了,就请对方喝酒!”
“对呀!之前我们怎么没想到,只知道每一局争得你死我活的!”肖将军恍然大悟般叫道。
“我赌你那瓶八二年的茅台!”老将军叫嚣道。
“不赌!赌其它的酒都行!”肖将军不愿意拿出他心爱的珍藏。
“不愿意赌,那就是怕了!你怕了,那就是技不如人,现在认输就行了,那瓶茅台酒我也不喝了。”老将军大手一挥,直接把肖将军逼入死角。
肖将军不肯认输,这面子是拉不下来的,只好咬咬牙:“好!赌就赌!”
张大庆惊讶地看着叶子峰,这个左右都是错的问题就被叶子峰这样轻而易举地化解了,而且挑起了两位老人的好胜心,彻底把他给忘记了。
而恰好吃饭的时间到了,秀川芳子过来招呼大家吃饭,看她轻车路熟的神情,一定是经常来这里了。
这顿饭,老将军、肖将军、张大庆和叶子峰四个人,喝了整整三瓶特供茅台。
饭后,张大庆因为公司有事,匆匆离开了,肖将军也识趣地走了。
而叶子峰、骆轻雪和秀川芳子陪老将军聊了会儿天,历楷就打电话过来了,他们已经到了丽都别墅。
他们只好和老将军告别,老将军看了看叶子峰,又看了看骆轻雪和秀川芳子,然后挥挥手说:“去吧!去吧!别在这里烦我!”
“爷爷!你多保重!我们先回去了!”他们仨人齐声说。
“回吧!有时间多回来看看我这把老骨头!现在也是看一天,少一天了!”老将军老来少,赌气说。
“爷爷!我们这不是有事吗?有空我们会时常来看你!”骆轻雪和秀川芳子一左一右撒娇道。
“爷爷!以后我也会经常来看你的!”叶子峰真诚说道。
“好了!你们去吧!年轻人不比我们这些老年人!我找老肖下棋去了!”老将军起身就去找肖将军下棋去了。
临了,老将军不忘问叶子峰:“我和老肖下棋,究竟谁利害?”
“当然爷爷胜算大些!就象刚才那盘棋,肖老一直想求和,可爷爷一定要赢。这在气势上就胜过肖老了。”叶子峰分析道。
“好!我赢了他那瓶八二年的茅台,我就让你过来一起喝!”老将军拍拍叶子峰的肩,就昂首挺胸地去找肖将军下棋去了。
“我们也走吧!”看着爷爷离开了,骆轻雪声音哽咽地说。
刚才老将军那句话,戳中了她的泪点。
还是秀川芳子开车,叶子峰和骆轻雪坐在后面。
“轻雪,爸爸和张总现在是不是走得很近?”在车里,叶子峰突然没头没脑的问。
“爸爸和张总还是保持之前的状态,现在张总事业春风得意,爸爸和他的关系好象隔得更远了!毕竟瓜田李下!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骆轻雪惊讶地说。
她知道,叶子峰绝对不会无的放矢,他这么说,一定有他的原因。
“张总肯定会出事!”叶子峰看见张大庆印堂有赤色入侵,主厄运当头,而口生孤纹,主牢狱之灾。
“他会出什么事?车祸?还是火灾?”秀川芳子在后视镜里看了叶子峰一眼。
“牢狱之灾!”叶子峰说。
“牢狱之灾?什么牢狱之灾?”骆轻雪怎么也不相信,现在珺安证券风头正健,而张大庆个人也正是春风得意之时,怎么会有牢狱了?
而且,骆轻雪听说,珺安证券在这次为国护盘的行动中出力不少,现在已经全身而退。仅此一役,珺安证券就斩获了数十亿真金白银。
现在,大盘招数再度逼向千点大关,而手握巨额现金的珺安证券完全没有理由在金融市场上铤而走险。
那张大庆在哪个方面会出事呢?
“也许有些事情只有他自己知道!但这些事情却可以让他身陷囫囵!”叶子峰说。
“我们要不要提醒他?”骆轻雪问叶子峰。
毕竟,张大庆与骆家关系非浅,就算他的事,与骆家无关,但眼睁睁地看着他身陷囫囵,骆轻雪还是想帮帮他。
“没用的!就算提醒他,也改变不了命运的趋势!如果强行改命,反而会引起命运的反噬,说不定还会有性命之忧!”叶子峰阻止了骆轻雪。
命运就象一条河,而人就象这条河中的小船,当运势已成,如果强行逆天改命,说不定就会船舶毁人亡。
车里的气氛变的沉闷起来,没有什么比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相熟的人落水,却不能出手相助来的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