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如花的容颜近在咫尺,淡淡的体香不时传过来,他有种强烈的冲动:想要摸一摸……她的头发。
真的,她的发极美,又长又黑,白日里他还记得,那发闪着缎子般黑亮的光华,他真的很想摸一摸。
“刘大哥?”听他呼吸不对,羊献容关切地道,“你不舒服吗?是不是凉着了?”
“没事!”刘曜整个人都跳起来,往西厢房跑,“不早了,回去睡吧,我先回房了!”
通,竟被门槛绊倒在地。
羊献容吓了一跳,见他狼狈爬起,进去关了门,不禁笑的直不起腰。
刘曜窘的直揉脑袋,还好天黑,她应该没看到他的笨样吧……
一夜无话。
胡氏起身出门时,就闻到一阵饭香,到厨房一看,羊献容正吊着一支胳膊,往灶膛里添柴火呢。
“容姑娘,你怎么做这些!”胡氏忙把她拉起来,“你身上有伤,不能乱动,扯着伤口怎么办?”
羊献容摇头,“夫人放心,我没事,胳膊已经不大疼了,这些事儿我还做的,总不能一直白吃白住吧?”
“由得你吃,由得你住,”胡氏边笑边道,“多个人多双筷子,有啥呢?再说,你这点饭量,还不如我家那只小狗吃的多,我还养不起你?”
羊献容被噎的没了话。
“瞧我这嘴!”胡氏打了自己嘴巴一下,“竟胡说!容姑娘,你别往心上放啊,我是个粗人,跟永明那小子说混话惯了的,请多包涵!”
羊献容笑道,“没有呢,夫人快人快语,我很喜欢。”
想想舅母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做派,胡氏在她眼里,是真的好。
“你这孩子,真是实诚人!”胡氏哈哈笑,“得了,你外头歇着吧,这里头热,一会我做好饭,你叫永明一道过来吃。”
“那辛苦夫人了。”羊献容也就退了出来。
用一只手淘米做饭还行,洗菜炒菜什么的,那就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她也不想给胡氏添乱。
刘曜洗漱完毕出了门,在门口听到羊献容和胡氏的对话,心中说不出的舒坦。
他也曾想过,待在伯父手下干出一番事业,就娶个贤惠的妻子,生几个孩子,在娘面前尽孝,也就不枉此生了。
找媳妇,就要找容姑娘这样的吧,可以不用这样美,但性子一定要这样好,学识也要好一些,与他,才能说的上话。
“刘大哥,昨晚睡的好吗?”羊献容见他只是看着自己,不说话,有些紧张。
“好。”刘曜也有点不好意思,昨晚在她面前出丑,她一定笑死了。
羊献容也确实想起了昨晚的事,乐不可支。
刘曜憋了个大红脸,忽地走到她面前,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