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太子大胜归来,更得民心,才又大着胆子找上她,求她在皇上面前,替谢婕妤美言几句,其能让其回宫,再好不过。
她后来得知,是太子派人护送刘曜等人回晋阳,还时常将那边的消息带回来给她,这份恩情,她不欠也欠了,这点忙,是应该相帮的。
司马衷扶着她坐下,“容儿,依你的意思,是要朕将谢婕妤接回来吗?”
“不止要接回来,还要提升她的位分,”羊献容柔声道,“太子如今声望大增,终有一天,是要继承皇位的,他若继位,谢婕妤的身份,必然也不能太低,否则,会给人说三道四。”
司马衷点了点头,“朕明白,可谢婕妤当初那样害你,你就不再恨她了?”
“恨是恨过,不过事情已经过去,臣妾也不想再记挂着了,”羊献容叹了口气,“臣妾只想着皇上龙体安康,太子殿下也顺顺当当,欢如能够好好长大,臣妾就心满意足了,与其花那么多时间去恨人,还不如珍惜眼前的一切,皇上说呢?”
司马衷满心怜惜,抱住了她,“你这小妖精,早就拿走了朕的心,朕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朕还能怎样?”
“皇上……”羊献容羞涩地笑,“臣妾哪有这样好……”
“你永远不知道,你有多好……”司马衷亲亲她,摸上她的背,虽隔着薄薄一层夏衫,仍能摸出她肌肤细腻柔滑,摸着摸着,就心猿意马起来。
“皇上!”羊献容喘息着,忙压住他要解自己衣衫的手,“宴席就要开始了,皇上不要……”
这两年皇上几乎夜夜留在常宁殿,极少去其他妃嫔宫里,更别说去皇后宫中,她虽心中痛苦,时时念着刘曜,却仍无法拒绝他的宠幸。
在别人看来的荣宠,却是她无尽的痛苦,不足为外人道。
“无妨,还早……”司马衷起了意兴,哪那么容易放过她,亲着摸着,就将她压倒在了软榻上。
羊献容略略挣扎了一会,也就由了他。
待两人尽了兴,已经是小半个时辰后,天完全黑下来,宴席马上就要开始,夏公公在外头催起来。
羊献容忙起了身,一边穿衣,一边薄怒,“都是皇上不好,竟耽误这些时辰……”
“哈哈哈……”司马衷见她这似嗔还羞的模样,自是龙心大悦,越发开怀。
两人穿戴梳洗整齐,这才往前面去。
“皇上一会就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下诏将谢婕妤接回,并升她位分吧,太子殿下脸上也有光。”羊献容劝道。
“朕明白,不过当初……”司马衷还是有些顾忌。
羊献容马上道,“当初发生何事,除皇后外,外头并无人知晓,谢婕妤是因重病,被送去金墉城休养,如今大可说是病愈,也该回来了。”
司马衷赞赏点头,“不错,还是容儿考虑周全,朕明白你的意思,不过今日不是时候,过些日子,朕会找个机会,下诏宣布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