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的!一群蠢货!”
雷国丰狠狠地一拍桌子,指着一个跪在他跟前的年轻人骂道:“老子是怎么和你说的?你他吗绑谁不好, 偏偏把她给绑过来,你这是想让我死对吧?”
“不不不,雷少,我不敢。”年轻人痛哭流涕地求饶,他扯着雷国丰的裤脚道:“雷少,我、我们也分不 清楚,那唐小白身边的女人这么多,我、我们以为随便抓一个都一样……”
“一样你妈!”
雷国丰一脚踢在了年轻人的胸口,从裤腰带那直接掏出了一把精巧的手枪,没等那人反应过来,砰的一声 ,年轻人直接就被爆头了。
“晦气!把他拉出去埋了。”
雷国丰收起了手枪,朝那具尸体厌恶地吐了口唾沫。
清场完毕后,施良朝一行手下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全出去,这才对雷国丰说道:“丰哥,现在没办法了, 人都已经抓回来了,我们只能继续往下做。是东方听寒又怎么样,谁能知道是我们做的?只要我们不承认,谁 能拿我们怎么办?”
雷国丰紧绷着的脸稍微舒缓了点,他还是有点担心地道:“东方家的大小姐被绑,这个消息一旦传出去, 呵,军师,这可不是你我的老爹他们能压下来的。东方家,一旦动怒了,整个华夏都能出现大地震。”
“丰哥,你在担心这事会被查出来?”施良问道。
“没错,若不是为此,我刚才岂会发这么大的火。”
雷国丰苦笑摇头,本来他在打电话给小白之前还不知道自己手下绑架的就是方听寒,于是才有了他听到小 白说起便愣住了的场面。可是泼出去的水已经没法收回来了,也正因为这样,雷国丰才觉得异常棘手。
对他们而言,方听寒现在就是一颗定时炸弹。雷国丰就希望能尽快地解决掉小白,然后再悄无声息地把方 听寒给放了。给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真对方听寒怎么样。
“丰哥,恕我说句实话。”施良轻飘飘地道:“我觉得我们太紧张了点,不就是一个东方家的大小姐么, 大不了就直接干掉她,死无对证的东西,谁还能找到我们身上来?”
“闭嘴!”
雷国丰冷哼了一声,道:“我是个胆小怕事的人吗?军师,你是不知道一个古武家族的能量到底有多大, 我就这么和你说吧,如果真到了那一步,就算没什么线索指向我们,可东方家族只要起了这个疑心,呵,他们 可不需要明目张胆的来,甚至他们就能够轻而易举地让你我的老子下台,然后悄无声息地制造几出意外让我们 死于非命。这些,你可曾想过?”
施良脸色一白,额头上已经出现了冷汗。
没错,如果这些话是从别的一个普通人嘴里说出来,施良会轻轻一笑当做是笑话来听,可这些话却是从雷 国丰的嘴里说出来的,那意义就不同了。
甚至可以想到的是,雷国丰是出于自己的面子,还没把事情的严重性说全。因此可以想象得到,如果真到 了那一步,雷、施两个家族会迎来怎样的报复。
“军师,有些事情你不理解我不怪你。但是从现在开始,你心里头再也不能起那样的念头,否则,迎接我 们的则是灭顶之灾。”雷国丰沉声说道。
“好,我明白了。”
施良舒了口气,道:“那我现在就着手去安排今天晚上的事情了。”
“好,对了,关于那三个人,差不多时候就让他们先上山吧,你要明白的告诉他们,今晚他们的对手可不 简单。”雷国丰道。
晚上七点,小白开着一辆兰博基尼盖拉多准时赶到了京城东郊的坎子山。
对于雷国丰他们这样的人而言,要封一座山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从下午六点开始,整个坎子山并进行了 清场。除了他们指定的车辆,其余人等均不可上山,哪怕是在山脚下观看也不可以,为此硬是拉出了将近五百 米的隔离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