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苏阳突然的强-吻和袭xiong,后面的妖媚收敛了许多,没有那么肆无忌惮的调戏苏阳,应该是被苏阳那么一弄,有些猝不及防没有反应过来。
不过虽然老实了几天,妖媚的荤话可少不了,每天用言语挤兑苏阳,比如有色心没色胆,明明弟弟都硬了,人却硬气不起来……比如说苏阳屁股没有骆驼的驼峰大,没有丝毫体验。又比如每天早上骂苏阳的自然反应是吃不到的自我陶醉。
苏阳前几天的强吻效果很快就烟消云散……甚至有一天妖媚为了“找回场子”,还趁苏阳不注意摸了一把他的屁股和小兄弟,吓得苏阳以为她想让自己断子绝孙。
最为气愤的是这女人魔女性格果然不同寻常,这么做还上瘾了,有一次苏阳故技重施强吻,结果妖媚非但没躲,还冷不丁的来一句……坚持不了三个小时给老娘收回小弟弟……
这么一句话一出,苏阳头皮发麻!只得求饶。
事实证明,你大爷可能不是你大爷,但是苏阳的师姐铁定是他的师姐。这个魔女可能没有准备会慌乱,但是这些事情她竟然都能火辣起来……
有一次苏阳差点想霸王硬上弓,结果身后出现了一具骷髅,就这样闪烁着鬼火。
身下是妖媚挑逗的眼神:“没事,它看着我不介意的,这样显着有点情调,姐姐可是第一次哦……”
苏阳瞬间萎了……惹不起惹不起啊!
日子就这样过去,十多天后,苏阳的伤基本上恢复了大半,也好了许多,这一天,张恺前来告别,他站在苏阳的院门口,抱着一本书,应该是等了许久。
看得出来,他恢复了记忆,也收获颇多,在这第七峰,他得到了太多造化。
“我要离开第七峰了,可能还会下山,离开玄天宗,去真正的世界闯一闯。”
他有些惆怅的样子,苏阳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他“失忆”那段时间的经历他都记得,对于苏阳这个损友,他很感激也很珍惜。
“这么肉麻干嘛?大老爷们,不就是一次离别吗?你们读书人啊,就是把这些看得太重。”
苏阳虽然这么大大咧咧,也掏出来一坛酒扔给了张恺:“我们老家,离别的时候都不道别,大家聚在一起喝一顿酒,心照不宣就好,酒这个东西,有些时候你别说,还真是好东西,最能衬托一些无法言喻的情绪。”
两个大男人就这样坐在门口,大口喝酒起来,一连灌了几坛,苏阳哈哈大笑。
“其实我估计我也要下山了,我在等一等,等我师尊回家,她呀,走得太久了,我总怕见不到她,所以我也要去找一找,一家人嘛,你说离开那么久,没有一点音讯,能不担心吗?”
灌了一口酒,苏阳又道:“听说外面是腥风血雨,危险得很,你小子到时候遇到危险了不要总是给别人讲道理,听我的没错,一个字“干”,打得他娘都不认识,就是道理,不能吃亏。我们要吃亏也只能吃自己人的亏,别人?不好意思,不熟!只能占便宜!”
张恺被苏阳的强盗逻辑愕然了一下,也不由得气血上涌:“对,干他娘的!”
喝了许多酒后,张恺摇摇晃晃的起身告别,走时说让苏阳有时间去源峰帮他给师兄弟告一个别。
苏阳一一同意了下来,张恺有些感伤:“今天就要离别了,你这个朋友虽然很损,但是我认了,虽然你小子没少嘲笑我教化骷髅的傻样,没少坐在一边看乐子,可我张恺就这样,我自己清楚,看得起我的人我都记得,第七峰对我有恩,你对我有义,我希望你记得一句话,人的一生,肉身做不到不死不灭,能永生的,只有念力!”
他自嘲道:“我的修为低并不能证明这个理论,你大师兄书痴也不能,但是我们都在努力,我告诉你是想你没事也可以修修儒道,有益于灵魂,说不定有一天对你的道有用。”
苏阳陷入了沉思,拍了拍张恺的肩膀:“我会的,保重!”
张恺走了,这个命途多舛的书呆子,将要离开玄天宗,下山去寻找他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