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海底餐厅后,他们便是提前结束了行程,赵文舒跟骆子倾拿了房卡回了房间。
吃的有些撑了的赵文舒躺在床上,揉着微鼓的肚子很是发愁,她这会儿都是有些脸烫,怎么就在骆子倾面前发开脾气了。
赵文舒想的脑仁疼,习惯性的伸手掏兜子,想要找自己的药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什么都没带,就被骆子倾架出来了。赵文舒哀嚎的摔回到大床上,拽着被角,把自己裹成了大白兔奶糖。但翻来覆去的就是安稳不下来。最后从被子里爬出来,揉着散落的头发,叫了客房服务。
赵文舒抱着送来的香槟,跟喝水似的灌着自己,准备靠这个有一个好的睡眠。
叫客房服务的事很快便是被骆子倾知道了,当骆子倾进到房间的时候,正见着赵文舒准备开第二瓶。
骆子倾直接将酒瓶夺了过去,冷着脸责备道:“我带你来不是让你酗酒的。”
“不是,大酒伤身,小酒怡情。”赵文舒心虚的低着头辩驳道
“你确定你这是怡情。”骆子倾看着地上还没开封的酒瓶扶额道。
“嗯……我酒量其实还不错的。”赵文舒坐回到沙发上,指尖绕着直打架。
骆子倾哪里信她的话将酒瓶扔在一边,提着赵文舒的后衣领把人推进了浴室。
“洗漱一下,我一会儿带你出去。”
“啊……”
赵文舒呆滞的点了点头,站在浴室里面很是茫然,出去?算了反正也没法睡了。
赵文舒冲了个澡,洗去自己身上的酒味,之后换上宽松的运动衫走了出来。
出来的时候骆子倾已经不在房间里了,赵文舒包着头发,坐在沙发上,懒散的撑着身体,探身用叉子插了一块水果放进嘴里。四处探看,也不知道骆子倾又搞什么鬼。
就在这时,门响了。
“进……”赵文舒应道。
骆子倾提着衣服走了进来,看着赵文舒的邋遢的模样摇了摇头,将衣服放在一边。挽起袖子走到她身边,单膝跪在沙发上,在赵文舒的错愕中,取下了赵文舒头上的浴巾,头发上的水珠一滴一滴的滴落在香槟色的沙发套上。
赵文舒微微闪躲了一下,不过最后还是没有拒绝骆子倾的帮忙,乖乖的坐在沙发上。
赵文舒撇着头想看一眼骆子倾,却是被骆子倾压了下去。
骆子倾执着浴巾擦拭着她棕色短发,许是染烫做的有些频繁,头发有些毛糙。
毛巾水吸的差不多了,骆子倾提着浴巾进到浴室,取了吹风机跟精油出来,在赵文舒的错愕中,帮她吹干头发,还帮着护理了一番。
赵文舒被现在这诡异的状况给吓蒙了。待骆子倾做完着一切起身,沙发随着骆子倾的动作反弹了一下,赵文舒才终于清醒过来。拨弄着自己暖暖的柔顺不少的短发赞赏道。
“子倾哥厉害啊,头发护理满分啊。”赵文舒竖着大拇指调侃道。
“还好,那个衣服赶紧换上。”骆子倾不谦虚的点了点头,指着一边的衣服说道,说完便是出了房间。
赵文舒挑开罩着衣服的套装,里面是一件黑色的单肩绑带连衣裙裤,赵文舒揉了揉耳朵,不经有些失笑,裙裤大叔还真是啊。
赵文舒换好衣服探出头去寻找着骆子倾的身影,不免有些好奇这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