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当骆子倾回到家里,看着赵文舒顶着一头紫盈盈的堪比之前奶奶灰的发色立在他眼前的时候。脑海里面只有一个疑问,哪里来的紫薯。
眉梢簇了簇,赵文舒看着骆子倾的微动的表情,得意的凑了过去。哈哈,还是这个有效果,幅度明显比之前大,笑容奕奕的说道:“老……公……你回来了。”
赵文舒现在喊老公那是得心应手的很,喊得骆子倾全身酥麻,而他身后跟过来取文件的卓一止也是跟着打了个颤,这几天夫人明显是有毒吗?这叫的越来越软了,还有这头发……
骆子倾仿佛也感受到了身后卓一止探究的目光,回身瞥了眼卓一止,卓一止赶忙转过头去,装瞎耳聋。
骆子倾打发了卓一止离开后,手指勾着领带看着赵文舒:“你到底是犯什么错误了?”这已经不是骆子倾第一次问她了。
“没……没有啊……”赵文舒跟狐狸一样笑眯眯的摇了摇头,就是想你不喜欢我而已。
骆子倾摇头看着明显心虚掰手指的赵文舒冷笑着,他自然不会自恋的相信她突然喜欢上自己了,才是又是老公又撒娇的,这般看来还是有什么阴谋在的。
当天晚饭的时候,赵文舒凑在骆子倾身边,顶着那一头紫发殷勤的给骆子倾夹菜。
骆子倾眯着眼睛看着她继续作,不过没有点破,跟没事人似的享受着她的殷勤。
赵文舒假笑着巴拉着碗里的饭菜,什么情况没反应啊,没有不喜欢也没有其他反应,难道不该嫌弃她的吗?
骆子倾也是能人,定力强的让赵文舒都是快投降了。
赵文舒只能归结为自己不给力,在之后的一个多月里面,赵文舒一个星期一个发色。那混不吝的气息看的秘书处的直瞪眼,这也间接造成赵文舒在难找到一个关系不错的同事。
就在赵文舒换了第四次发色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一直处于放纵的骆子倾终于是开口了。
赵文舒攥着拳头隐隐还是有些小兴奋的,攥着拳头很是激动的等着骆子倾开口。
却不想,骆子倾对于发色妆容全然没有兴趣,只是对于她频繁换发色,表示担心。
“不是阻止你的喜好跟表达个性。但这样频繁使用染发剂着实不好。有过敏、致癌、损伤肝肾三大危害,彩染对人体危害性更严重。染发剂多含铅和对苯二胺,苯化合物有强致癌作用,容易引起血液系统疾病如白血病、淋巴瘤,以及再生障碍性贫血等。”
骆子倾吧啦吧啦的科普了一堆,好吧直接把赵文舒说的心里发毛,摸了摸自己的确有些干枯毛躁的头发开始打退堂鼓了。
最后赵文舒在疑病恐慌中,不得不中断自己的叛逆发色,最后挑了款接近发色的棕色也不在折腾了。
而上班期间,赵文舒也不省心,总是有意无意的做错事,一个劲的装笨拙装傻,到处捣乱。
这天有机会,赵文舒直接大着胆子嚼碎了骆子倾桌子上的文件,希望能吸引骆子倾的炮火。但依旧没能达到自己设想的效果。
骆子倾站在办公桌前,看着一条一条的碎屑,回身望了望盯着抱着碎纸机装无辜的赵文舒。之后鹰眼一勾瞪了眼降存在感的卓一止。
卓一止低着头全然不敢抬头,夫人这是铁了心在捣乱,我能有什么法子。
赵文舒抿着嘴唇盯着骆子倾的表情动作,在心中不停的默念着,生气啊,生气啊,怎么这样了还不生气。
直道最后赵文舒亦是没有得逞,骆子倾只是将碎屑扔在了纸篓里面,道了句出去吧,便是坐回到办公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