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赵文舒转醒迷迷糊糊的看着陌生的环境,打了个颤,抬手看着边上的吊瓶,松了口气该是医院了。
赵文舒迷茫的看着天花板,喉咙仿佛过了刀子一般,疼的厉害。
就在她考虑要不要按铃叫人过来的时候,“咯吱”一声门开了。、
骆子倾穿着休闲的灰色运动装从外面走了进来,头上的绷带已经拆掉了,不过模样还很是颓废。因为体检报告的事,他一晚上都没休息好,如果不是卓一止阻止,估计该是跑出去练练拳了。
骆子倾走近
见赵文舒无辜的躺在床上,朝着他眨眼睛
焦急的上前,声音低哑的询问道:“醒了,哪里不舒服,要我叫医生吗?”
“嗯……不用,我想喝水。”赵文舒指着喉咙咽了咽唾沫要求道。
骆子倾听了,赶紧去到一边,帮着赵文舒倒了杯白水过来。
“咕噜咕噜”一辈子水很快便是见了底,赵文舒也没讲究借着病号服擦了把嘴角的水渍,将杯子递还给了骆子倾,总算是得救了。
“好了吗?”
“嗯……快渴死了。”赵文舒点了点头,舔了舔嘴唇。
终于是有精力看看骆子倾了,赵文舒蹙眉戳了戳骆子倾凝重的问道:“不过你怎么了,眼睛怎么那么红。”赵文舒歪头看着骆子倾眼角诡异的痕迹好奇的很。
骆子倾迟疑了一番,不知道该如何告诉赵文舒。
赵文舒盯着骆子倾欲言又止的表情,眼眸聚焦在了一起,嘴角露出一抹原来如此的表情。
嘚瑟的挑着下巴:“哦哦……我知道了,你这不会是偷着哭了吧,难道是担心我……没事我可是福大命大的很。”
“没有……昨晚吹风吹的眼睛疼。”骆子倾自是不愿暴露自己的,板着脸一本正经的否认道。
“哦这样啊。”赵文舒只以为骆子倾是死鸭子嘴硬,高深莫测的笑笑。
不过骆子倾下一句话就把赵文舒问没话了:“不过,楼梯恐惧症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文舒拢了拢被子,瞬间变脸,抿着嘴不愿意回应。
之后被骆子倾直勾勾的眼神盯烦了,才是无奈作出了回应。
“哦真没什么的放心了,恐惧症这东西谁还能没点。啊……那个人总有个恐惧症的吗,密集,幽闭什么的,我的就是奇怪了些而已,哈哈。”赵文舒举着缠满绷带的手指头笑呵呵的解释着,解释的再不走心也不在继续这个话题。
“好了,我饿了你可不能虐待病人,你在山上答应我不少呢。”
在山上的时候,赵文舒一直很困,骆子倾担心她睡着便一直跟她说话,让她回应着。两个人配合的把说菜名都溜了一圈下来了,这或许是骆子倾说过最多话的时候了。
骆子倾伸手按住赵文舒翘起的嘴角,没有在为难她,有些事他们可以慢慢来。
“想吃什么。”
赵文舒转着眼珠子为难道:嗯……我想吃骆大总裁亲手做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