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回到missyou的江兮然也不平静,脑海中都是刚刚秦秉呈的鄙视与嘲笑。
他回去取东西的空挡,又是跟秦秉呈撞了个正着儿,虽然明显是故意侯在那里的。
秦秉呈抱臂冷笑着:“我还以为怎么了呢,不知道是傍上哪家阔太太了。”
江兮然原是不想理会的,但听到他将话转到赵文舒身上,转身眼眸中闪着火光指着秦秉呈警告道:“嘴巴干净点,那是我朋友。”
“还你朋友呢,普通朋友会带你来这地方,当了婊子就别给自己立牌坊。”
“我不想跟你起冲突,秦秉呈你别以为我忍让是怕你了。”江兮然收回手咬牙克制自己冲上去揍他一顿的冲动。
“喲,这会儿还硬气起来了,也是啊你都退圈了。”秦秉呈见这般却全然没有收敛,得意的笑着。
他最看不惯的就是江兮然,他是谁啊。明明是团里人气最低的那个,却是跟自己是个人物的,这个不对,那个督促一下,真以为挂着个队长名号就能管东管西了。都已经声名狼藉退圈了,还衣服淡然无畏的模样,看的人很是恶心。
江兮然攥着拳头,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谦让,换来只有这些,那自己又何必这样。
在秦秉呈再次说出难听话的时候,江兮然再也不压抑自己的内心,一拳头直接朝着秦秉呈脸上打了过去。新仇旧恨都一道算算,反正光脚不怕穿鞋的,他早就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
秦秉呈没有想到江兮然会真的动手,跌坐在瓷砖上,抽着生疼的嘴角满眼的诧异。
江兮然收回手慢慢的直起身子朝着地上还没反应过来的秦秉呈说道:“秦秉呈你听着,我不欠你什么,我当年只是履行我作为队长该做的事罢了,全然没有什么私心,你信也好,不信也好。你就陷在你那可悲的狭隘里面活一辈子吧。”江兮然说完便是径自离开了,对于秦秉呈他已经无话可说。
从闪回中清醒过来,江兮然坐在吧台上,咕噜咕噜的喝着伏特加,酒水沿着脖颈落下,模样着实狼狈了些。
江兮然撑着胳臂眼神迷蒙的看着大厅舞台上驻场的歌手。
每次看到秦秉呈他们,他都是不甘心的,明明他比任何人都挚爱那舞台,可最后离开的却只有自己。
“老板,您别喝了。”一边的调酒师见他失魂落魄的状态不对,出声劝慰着,这就是出去一天怎么就变成这模样了。
“没事心里不舒服,难得放肆一下。”江兮然眯着眼睛笑笑。
“您……”调酒师担心的看了江兮然一眼,也没敢在劝,毕竟难得有这机会,他们老板平日总是笑呵呵的,也该是有这种时候,一醉解千愁吗?
虽然默许了江兮然的借酒消愁,不过酒吧里的人还是很默契的脑补了一场涉及赵文舒的……爱而不得的狗血场面,毕竟是跟赵文舒一起离开的。
而被脑补的主人公之一这会儿正坐在餐桌上跟骆子倾你来我往的互相数落。
餐桌上
“邀请函的事为什么不跟我说。”骆子倾见赵文舒吃的差不多了,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开始秋后算账了。
赵文舒手一抖叉子上的肉片直接落回到白色瓷盘中。
“嗯嗯……”赵文舒从容的将那片肉塞进嘴里,瞪着对面的骆子倾发了狠的咀嚼了两口,灌了几口身边的蔬菜汁。将叉子盘子推到一边,手交叠在一起对阵道。
“你还好意思说,你不也没跟我说。”
“我跟你说了,你就不会去了。”骆子倾有自己的合理理由,他了解赵文舒,这个是很有可能的。
赵文舒听了亦是不甘示弱撇嘴还怪起了骆子倾:“那我瞒着你也是好心好不,谁让你这段时间都忙的没个人影啊,我在找你不是给你添麻烦吗?不识好人心。”
“我忙是为了把今天给腾出来。”骆子倾捏着眉心反击道。
“那老爷子不是找你吗?难道也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