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子倾补充道:“时博士放心,该付的钱我一分不会少。”
“不是钱的问题,罢了……我答应。”时妍摇了摇头,她又不缺钱执着于从也只是让自己心里好受些。
“那我们现在达成共识了没错吧。”
“没错。”
“那好……作为约定你应该会告诉我你可以告诉我的东西。”
“自然。”
“那再次之前介意我在问一个问题吗?”
“可以请问。”时妍抬手道。
骆子倾捏着茶盏眼眸深邃的盯着时妍,不愿意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破绽。
“我很好奇……你对文舒抱有怎样的目的,从我查到的资料来说,你只是旁观辅助,犯不着真的过来赎罪吧。”
时妍脸颊抽动咬着嘴唇低头苦笑沉思片刻后开口道:“骆总,我自认为不是什么坏人。而且我是个医生,我曾经也把救死扶伤作为自己的人生信条,只是每当我想起自己曾经帮着那些人伤害过她,我便是无法平静下来。即使后来我离开医院。开设丘比也终究没能让自己解脱。”
“你做了什么……”骆子倾听着时妍含糊不轻的话,压制着胸腔里面那股杀气,那间医院里到底发生过什么。时妍又在里面充当着什么角色。
“哼……希望我说了,骆总不会改变注意。”
“不会,我既然已经答应便不会改变。”
“那好……”时妍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开口讲述起圣约翰发生的往事,“骆夫人她其实挺厉害的,刚被关进去的时候,她一直用痛感保持着自己的理智,有一次还真让她成功逃脱了。只可惜她躲藏的时候被我发现了。我当时并不知道她的状况,只是带着偏见以为她跟圣约翰的那些病人一样,所以叫了护工将她按在地上,给她打了镇定剂,我至今都无法忘记,她瘫倒在草从地上的绝望悲戚。那双眼睛里面在没有了光亮,之后她便是被重新关了起来,防守更加严密,而且那些人给她注射的的药剂剂量也在加大。在那之后没多久,她的精神便是彻底崩溃,虽说有过反抗,但再也没有逃脱过。如果这样说的话,我应该也算害她崩溃的凶手了。”时妍忐忑的说出了自己身藏的秘密。
这件事压在她心里多年,这说出来倒是舒服多了。
卓一止听了除了对赵文舒报以无尽的怜惜,再有便是担心自己这挂名“女友”的生命安全了。
他这离的骆子倾不远,能明显看到骆子倾手上逐渐凸起微颤的筋脉,时妍如果不是女的,估计得是被骆子倾锤死,毕竟这位只对赵文舒是真爱的。
不过还是提醒一下为好,卓一止挤眉弄眼的给时妍打眼色,让她别靠着骆子倾那么近,这不是找打呢吗?只可惜时妍这会儿也身陷自己的情绪之中,丝毫没有接收到卓一止的善意信息。
最后卓一止还是忍着重压凑了过去,怎么说呢难保总裁不会控制力崩溃,在真把时妍打了,不只得吃官司,那他之前做的努力不就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