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两个在休息室含情脉脉了快半个小时,才是忙乱的换了礼服,亲密的从休息室走了出去。
傍晚是寿宴后的酒宴,老爷子自然已经回去。
骆子倾带着赵文舒游走在会场的给一些重要的客人敬酒,赵文舒一直收敛着性子得体的跟在骆子倾身边。
别人有心抓你毛病,那还是要从自己做起,让他们没毛病可抓才是。
因为有骆子倾在,应酬的时候,当一位女士递给她一杯低浓度甜酒的时候,她便也没有拒绝,不然又是要让人想入非非了。
赵文舒微笑着朝着夫妇二人举杯示意,之后断断续续的将那杯甜酒全部喝了下去。
谁都不会想到,就是这一杯甜酒差点要了赵文舒的命。
在那之后的十分钟时间里,赵文舒神智逐渐有些不清晰,开始晕晕乎乎的,刚开始她只以为是空气憋闷,毕竟今天为了穿晚礼服腰束着呢。
赵文舒将酒杯放到侍应生托盘中,朝着骆子倾低语道:“我去洗手间补个妆。”
“我陪你去。”骆子倾担心的说道。
“嗯……好。”赵文舒才是答应下来,便是有重要的客人迎面过来,赵文舒赶忙改口。
“不用了,你先招待客人,我一会儿就回来。”赵文舒回握住骆子倾的手安抚道。
“那……你小心点。”
“又不是龙潭虎穴,这么多人呢还真有人敢把我怎么样啊。”赵文舒摇了摇手中的挎包松开骆子倾朝着外面走去。
可当赵文舒抬着仿若灌了铅一般的腿去到洗手间的时候,才终于发现,事情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她扶着洗手池子的大理石面,用清水拍打这脸颊,伸手去取纸巾的时候,眼睛已经开始重影了。
这种感觉好像在哪里感受过的,赵文舒摇摇惶惶的抬起手臂,眯着眼睛让自己能看的真切些,就这一会儿的功夫。
她身上便是出现了她熟悉的皮疹,嘴角抽搐着,不会这么惨吧。仿佛是为了印证赵文舒的猜测一般,心跳开始加快,腹部出现痉挛性疼痛。
这时候赵文舒总算是可以确定,好吧她过敏了,而且是最严重的那种,这时候她已然没有心情跟经历思索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现在需要赶紧找骆子倾,然后去医院,不然得是有大麻烦了。
赵文舒这时候才是发现自己的手包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已经不清明的脑海中总是觉得这有些太过于巧合了。
无奈之下,赵文舒只能咬着嘴唇扶着墙壁强撑着走了出去,她现在眼花的很,什么都是看不清楚。
赵文舒咬着嘴唇晕晕乎乎的走了出去,头抵着楼梯间的墙壁,萎靡的很。
赵文舒掐着手掌让自己能在清醒一些,身形不稳直接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扶着墙壁站了起来,身形着实不稳当。
她现在需要找人帮忙,赵文舒气喘吁吁的看着远处模糊的身影从她身边穿过,赵文舒这会儿只能发出低弱的呻吟声,为了自救赵文舒卯足了劲头追了上去,推开那道还在晃动的门,朝着外面呼救道,赵文舒看不清楚扶着墙壁呼救道,却不想门后是逃生通道楼梯。
就在她迈出去步子的时候,直接踩空从楼梯上翻了下去,赵文舒条件反射的抱紧了头,脑海中对于遥远过去的记忆再度涌上心头。
赵文舒摔落在台阶下面,眼前一黑终于支撑不下去,晕了过去。在意识消失前,赵文舒还在吐槽自己,早知道就该去拜拜佛的,今年真的水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