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么回事……这样的女人,心真歹毒!”
“是啊,一早还在诽谤谢家三小姐命里带煞克走了大哥呢,这女人可是个面如桃花,心如蛇蝎的女人。”
“你们啊,还真说对了,就在刚才,这位二小姐自己弄坏了轻暖郡主的镯子反而设计害那三小姐,结果啊,贵人自有贵人助,有人看出了她的奸计,被轻暖郡主一气之下按在这里罚跪呢。”
“她是找死,那轻暖郡主可不是个好惹的,没将她的衣衫脱光了扔街上,算是对她客气的了。”
“要是我就一准将她脱光了扔街上算了,这等毒蛇心肠的女人,还可怜什么?”
“谁说不是呢!”
人们七嘴八舌指指点点,谢云容将头埋在胸口,又羞又气,又跑不了,因为段轻暖居然用一根铁链将她的一条腿锁在一棵树上。而那树上还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她的“罪状”。
段轻暖本来是将谢云容往树上一捆了事,云曦让青衣写了块牌子悄悄的挂在了树上。
谢云容刚才又昏迷着不知情,玉枝不敢说。
于是,仅仅半日,谢云容今日在翠云坊前的壮举很快就在街上的市民间传开了。
她气得咬牙,谢云曦,她不会放过她的!居然敢联合段轻暖如此的羞辱她!
云曦回了府,慢悠悠的过了好半天才向安氏汇报了这事。
安氏又惊又吓,只得翻箱倒柜的找银子去赎谢云容,五万两银子,可不是个小数字,几乎将安氏的私房钱全用上了。
但等她到翠云坊前去接谢云容时,谢云容的身上已扔了满满一身的臭鸡蛋,乱菜叶子。
……
回到谢府,谢云容足足洗了五遍澡,还是疑神疑鬼的怀疑身上有臭鸡蛋味。
她不停的让玉枝去闻,玉枝要是说没有,她就说玉枝骗她,抓了一把锈花针就往玉枝身上扎。
玉枝说有,她又说玉枝敢嫌弃她,又是一通拳打脚踢。玉枝忍着痛忍着泪不敢吱声。
如此折腾到了晚上,谢云容找到了谢诚。
谢家二少爷谢诚,被谢枫算计了一把关进了大理寺,谢锦昆四处求人,又求了顾贵妃,顾贵妃想着还要用谢诚抑制南宫辰不让他回羽林卫,便向大理寺打招呼,大理寺才将谢诚放了。
谢云容一进谢诚的院子,马上冷笑的说道,“二哥倒是清闲,两眼不看身边事,连妹妹被人欺负了你也不吭声?”
今天谢云容被段轻暖捆起来在大街上示众的事他也听说了,听谢云容嘲讽她,谢诚挑眉回道,“你明知那段轻暖不是个好惹的主你还去招惹她,不是自找苦吃?你要我替你出头,我怎么出头?将段轻暖抓住打一顿?还是冲进睿王府大闹一番,咱们惹得起睿王府的人吗?”
“妹妹说的不是她!”谢云容冷笑,“是谢云曦那个贱人!她倒是聪明,与她和伙的人前几天到府上打跑了抢劫的贼匪,深得老夫人喜欢,她便马上恬不知耻的靠上去了,认做了大哥。那人也很是聪明一眼就看出了我的手段,是谢云曦与那人合伙算计的我,难道二哥你还怕这样的两个人么?”
“谢云曦?和谁?”
“名字叫谢枫,他自称是城东门兵马司当差的。那天晚上来过府上打跑了黑山的人,就是三哥出事的晚上,只是二哥你当时还在大理寺的牢里所以才没看见他。”
“谢枫?”谢诚咬牙冷笑,“还真是冤家路窄!上回他仗着有顾非墨帮着就敢暗算我,这回我不会放过他!”
谢云容脸上一喜,“二哥你真的认识他?”
“认识,老仇人了!”谢诚冷笑,“二妹你放心,就算你不说,二哥也不会放过那人,他不是也姓谢吗?按着谢氏的族规,他可以参加谢氏一年一度的除夕宴,我要他在那日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