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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府里的客人不少,前院里热热闹闹的,这个小小的偏院是被人们忽视的地方,所以月姨娘的死,众人毫不知情。
云曦只对夏玉言说了。夏玉言如今是当家主母,她马上请示老夫人。
谢老夫人默了一会儿,道,“马上找几个人,趁着城门没有关,送出城外葬了,毕竟,月姨娘的父亲是为了救阿媛而死。我也曾答应月姨娘的家人养活她一辈子。
谁想到她竟自缢了,厚葬吧。另外,带上一千两银子现在就着人送去她娘家进行安抚。这事儿不宜张扬,一定要在午夜前全部处理好。大过年的,谁听了都晦气。”
夏玉言点了点头,“是,老夫人,媳妇会安排好的。”
月姨娘的死,因为处理的隐秘,的确没有影响到前院里,夏玉言安排了五六个仆人悄悄的将尸体收敛了并运出了府,一路往城外而去。
谢云香躲回了院子里,没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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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府前院里,人们都在欢声笑语,高谈阔论。
有头有脸的谢氏族人,携家带口的来了近一二千,都齐聚在谢府前院里的正厅。
连两旁的花厅、前院的院子空地、抄手游廊里,全是酒桌,热热闹闹,彰显着谢氏一族的繁华与昌盛。
谢枫夹杂在人群里,与性情相投的人相谈甚欢。
因为他彬彬有礼,气度不凡,相貌又生得俊朗,真是风姿翩翩。
而且他又是常年在外行走,因此他的同围聚集了一群同他一样闯南游北的人。
再加上他前不久带人解救了被贼匪围困的谢氏长房,许多人都慕名前来与他说话。
而谢诚却只是个常年呆在京中的贵公子,对于什么塞外飞雪,戈壁孤狼,胡伽异音,蓝瞳美人,什么空手夺野马,孤身闯狼阵的壮举,对他来说,都是如世外天书上的描述,只是耳中传说,不曾见识。
那些谢氏年轻公子们在谈笑风声时,他一句也插不上嘴。
而这些,却是谢枫的日常见闻。
他虽然不是那种话痨的人,但他说话很有条理,对旁人的提问也很有耐心的回答,口中的故事娓娓道来,吸引了不少人围在一起倾听。
谢诚即便会说,但他的见闻都是关于京城,人们常已司空见惯了,再加上他性情傲慢,围在他身边的除了几个拍马屁的,就没有其他的人,并且也只有寥寥的十多个人。
而谢枫身边却是围了一百多人。并且,人们是排着队的问他。
什么武术,奇闻,美食,医术,他全都能与人侃侃道来,而且这些人看向谢枫的神情均是带着一种崇拜与敬仰,而不是谢诚身边的溜须拍马。
人与人就怕对比,虽然个个都知道谢诚的身份,但就是没人想理他。
谢枫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人同他攀谈,身边总是聚集着一圈人。
夏玉言在百忙中远远的看他一眼,心中是满满的自豪。
青衣跟在云曦的身后一直在人群里追着谢枫。
她兴奋的两眼放光,“小姐,奴婢就觉得,谢枫公子才是当之无愧的谢氏长公子,你看,气度,学识,长相,周身透着的大将风范,哪里是谢家其他公子能比的?给提鞋子还不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