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过谢锦昆,自己坐了上去,疯狂的扭着腰身。
然后,她又得意的对安氏说道,“安姨娘,要是我呢,我就不管老爷的事,这叫聪明的女人。你没看那夏氏如今的风光模样吗?她便是如此过来啊。老爷有多少女人她都不管。
当初啊,你以一个黄花大姑娘之身爬上老爷的床的时候,是不是也叫夏氏前来观看了?哦,就像今天你看到我与老爷在欢好一样。
可人家夏氏多大度,二话不说的关了门,让你们继续欢好,第二天又用轿子抬你回来,将你收入了房里做了老爷的妾。可反观你呢,老爷现在身边的女人除了你再没别人。他又不想与你一个黄脸婆睡了,不找我如花年纪的大姑娘,找谁?
你却心胸窄小,拿扫把打人,活该你的儿子一个砍头一个蹲牢房。你啊,去学学夏氏吧,据说,她一身衣衫都价值一二千两了,真是风水轮流转啊!哈哈哈——”
“臭不要脸的贱女人,老娘打死你!”安氏终于被芍药的话激怒了,她忍着身上的痛,捞起一旁桌上的一方大砚台朝芍药的头上砸去。
啊——
一声尖叫,芍药眼皮一翻从谢锦昆的身上栽到地上,人事不醒,头上一个大洞正汩汩的冒着血。
“出什么事了?”门外,谢老夫人怒喝一声。
安氏吓得不轻,老夫人怎么来了?还有,这芍药是不是被她打死了?
她哆哆嗦嗦的从地上爬起来立在门边,“老夫人,您怎么来了?”
门口人影一闪,谢老夫人走了进来。
她看到屋内的情景后,脸色攸地一沉,马上回头对门外喊道,“林嬷嬷,让两位小姐先回百福居,这里没有她们的事!”
然后,她又高声的叫着谢来福,“马上给老爷身上泼一桶冷水,让他清醒清醒!”
谢锦昆被冷水冻清醒了。
芍药没有死,只是打得晕了过去。
谢锦昆见芍药的头上满是鲜血,更是怒不可遏,对安氏一阵暴打。
但事情还没完,安氏身为谢府唯一的姨娘不为府里的子嗣着想,还虐打他人,嫉妒成性,被谢老夫人关在了祠堂里,用家法罚了二十鞭子。
头上包着伤口的芍药摇身一变成了卫姨娘,芍药本姓卫。
她看到安氏在牡丹的搀扶下走出祠堂的时候,呵呵笑道,“妹妹给姐姐见礼,但是今日妹妹头次尝人事,身子乏,不能给姐姐行屈膝礼,姐姐勿怪啊。”
然后,她扶着小丫头的手,扭着腰身扬长而去。
安氏咬牙,“死贱人,不要脸的爬老爷的床。”
这时,她面前的花枝一晃,一个女子缓缓的走到了的面前,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天道轮回啊,安姨娘——”声音低哑,仿若从地狱传来。
她心头狠狠的一跳,脸色一片煞白,这……是鬼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