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真一脸不赞同的看着他:“你用虫子还不如自己上,好歹你长的比虫子好看,那姑娘要是知道和你一度春风,指不定心里还愿意呢。”
“我很好看?”苏越泽含笑望着宋以真,讲真,他觉得宋以真很有趣,有种当今女子没有的特立独行。
虽然她极致遮掩自己,但这种从灵魂深处迸发的性格是她无论怎样也遮掩不住的。
耳边一直传来销魂无比的呻-吟声,宋以真不想回答苏越泽的话,而是扭头,目光怜悯的看着躺在床上闭目呻-吟的姑娘。
苏越泽却还在她耳旁轻道:“觉得我很残忍?但我之所以能拥有现在的医术,便是如此一步步试验出来的。”他张嘴咬着宋以真的耳垂,低声诱惑道:“总要有人来试药的对不对?”
“不对。”宋以直很恶狠狠的说:“新药要试,但不是以这种卑劣的手段来试。”她红着眼睛瞪着苏越泽:“你这是罔顾他人性命,你和刽子手有什么区别?”
苏越泽垂眸,定定地瞧着她双目愤怒的模样。
他的眸光很深,深到你在其中瞧不见任何情绪。良久之后,他伸出拇指替她擦着脸上的泪,轻叹道:“你说很对,我或许是刽子手。”他低头吮去从她眼眶中滚落的泪珠叹道:“但你习惯了就好。”
习惯你妹啊!
宋以真忍不住破口大骂,苏越泽却含笑伸手捧住她的头,他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你好生看着,刽子手是怎样夺取纯情少女的清白,刽子手以后是怎样杀人的!”
他嗓音轻柔却像来自地狱的恶鬼:“以后的日子还很长,现在觉得怜悯?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变得麻布不仁的!”
“不!”宋以真张大眼睛,咬牙切齿的道:“永不!”
苏越泽闻言,低低一笑:“真是一个倔强无比的孩子。”
微弱昏黄的灯光中,宋以真眼睁睁看着那小姐面色迷离的发出一阵高亢的呻吟,而后身子抽搐几下,便又沉沉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苏越泽又抱着他走到了床边,而后他从怀中摸出一个瓶子放在床上,宋以真便见一条两指大小,通体血红色的虫子从那小姐的亵裤中缓缓爬到了瓶中。
苏越泽含笑收起瓶子,便抱着宋以真离开了现场。
回到苏越泽的院子里时,宋以真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就吐了出来。
苏越泽丝毫不介意,而是含笑蹲在一旁,伸手轻轻拍打着她的背部:“吐出来就好了。”
“滚!”宋以真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苏越泽轻笑的递了杯水过去:“傻孩子,这是我的府邸,我怎么能滚。”
宋以真费力抬手打翻了他手中的杯子,咬牙从地上站了起来,却因全身无力,瞬间倒在了冰冷的雪地之中。
苏越泽站在那里,温柔含笑地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傻孩子,和谁较劲儿,都不能和自己较劲儿。”
他将宋以真抱到了屋内,又命人打来了热水,给宋以真清洗了身子,这才用绵软的绸布包着她放在了床上。
白底紫花的锦被下埋着几个暖炉,烤的整张床都暖融融的,宋以真蹙眉,盯着苏越泽。
苏玉泽却顺势躺在她身旁,漆黑的长发顺着脸颊微垂在胸前,像是美好的锦缎一般。
他伸手蒙着宋以真的眼,亲声道:“时候不早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