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宋以真轻声道:“我先给督主开一幅不会伤身体又能清心寡欲的药方,等得空了再仔细为督主检查身体,重开一幅。”
秦真微微点头,垂眸瞧着扎在自己身上那根银针淡道:“放开我。”
宋以真心里一颤,秦真有道:“我不会对你如何。”
“真的?”
秦真冷哼一声,宋以真这才上前拔掉了扎在秦真身上的银针。
在入宫前,秦真先带着宋以真回府沐浴,换了一身男装。
宋以真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变化太惊为天人了,于是在束胸的时候往死里勒。可娶了心头血的伤口恢复的缓慢,勒胸太过又太疼。
无法之下,宋以真只能往自己腰间缠了厚厚一层白布,争取让自己在穿上衣服的时候腰和胸之间的差距不要太大。
秦真看着把自己裹的膀大腰粗的宋以真,眼里的笑意一闪而过:“走吧。”
“我这样很可笑?”
裹太多白布,宋以真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不好笑。”
他走在前头淡淡的答,宋以真信了他的话,就这么进宫去了。
等宁宗和珍妃看见她此时模样,惊吓的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宋院判,你中什么毒了?怎么几日臃肿了如此多?”
宋以真表情讪讪:“没事,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她走到宁宗跟前,请安道:“臣现在就为陛下医治。”
宁宗连连点头,越是要到死的时候,才会发觉活着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宁宗的身体照着宋以真离开时所留下的方法调养到了最佳状态,比起华恒来倒是好治了许多。
宁宗关心天仙子的下落,宋以真只好把话一五一十的说给了宁宗听。宁宗在听到以她的血肉为引时,眸光一亮:“朕的命能否痊愈?”
看着宁宗期翼的神色,宋以真摇了摇头。
宁宗见状脸色一沉,倒是没说什么。
血肉宋以真取的是手臂上的,活生生的从手上剜肉下来的滋味不好受,宋以真疼的满脸冷汗。
等以血肉为引熬药给宁宗喝了之后,宋以真这才起身走了出去。
秦真站在门口,见她脚步虚浮,连忙上前扶住她。
宋以真对他笑了笑,说了句没事儿。
秦真垂眸落在她手臂上包扎的伤口上,微微一凝:“回去好好休息。”
宋以真点了点头,如今宁宗的病和华恒的毒都告一段落了,她这才觉得浑身轻松下来。
一轻松便又晕了过去,秦真抿唇将她抱在怀里,疾步出宫。
候在门口的孙琅见状,连忙远远的跟在秦真身后。
秦真把宋以真送回了汴京医馆,宋潜他们见她又晕了过去,连忙着急上前想从秦真手里接过宋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