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霖侧身,见梦中狠心绝情的小姑娘此刻安静地贴在他身边。
她还活着,好好地酣睡。不,其实她的模样算不得在“酣睡”——朦胧的雾眉在沉睡中仍带防备,微微皱着。
但撇开伤人的真相,至少,她是货真价实的沉净初。
他还能抱她、吻她、爱她。这让他狂喜。
同时他又苦笑,轻声道:“小家伙,又吓我。”
睡梦中的净初不知是不是被他吵到,嘤咛一声,眉头纠缠得更深。
他扬唇,抬手捏捏她的脸,声音中包裹着宠溺:“别怕,爸爸原谅你。”
她的呼吸逐渐平缓,均匀且极轻,像只小猫儿。
沉霖一遍遍听着,梦魇中袭来的疼痛也逐渐为她所抚慰。
他就这样偏着脑袋,一双眼在黑暗中凝视着她的容颜,居高临下,看到的她,万分模糊,又无比清晰。
恐惧褪去后,他胸口被凿空,欲望却空前强烈。
他亟需去占据些什么,一寸一寸的、完完整整地,去填满自己的空洞。
他需要什么?
沉净初,当然是沉净初。
“小初。”他唤她名字,翻身,属于男人的身体刚劲有力,轻而易举地撑到她上方。
她没应,大概还在沉睡。
沉霖摁开一个小灯,掀起她身上的薄被,扯去,慢条斯理地抛至床下。
他的目光粘住,全到她身上。
她赤裸裸,一身水嫩的白,雪山似的干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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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耀人得很。
他盯着,呼吸加重。
乌黑的长发柔顺服帖,衬得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白得透明,她那双乌黑勾人的眼此刻正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