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璟正面对着大门的方向仰躺着,陆千凉回来,正好将她抱了个满怀。
他笑的不行,一揽将陆千凉抱紧了些,不让她挣脱,身子一滚便将陆千凉囫囵个的滚到了大床的最里侧:“再同我闹脾气,我下次可就换个结实的门了。”
他总是有这种奇妙的能力,能让她无条件的原谅他,甚至是钟爱他。
陆千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认命似的坐起身来,胡乱脱了外衫从沈言璟的身顶上丢了出去,只穿着一声雪白的亵衣钻到了沈言璟的被窝里:“哎,服了你了。”
对付女人,就不能一直哄着,让她侍宠生娇了便不好哄了。
偶尔恼一恼,倒也不失为一项小情趣。
沈言璟揽着陆千凉的肩膀,望着窗缝透进来的月亮的辉光,突然觉得这种岁月静好的感觉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沉醉。
那种感觉,是他渴望了许久的温暖。
“你真的要去雕那传国玉玺?”陆千凉撑着身子打算爬起来。
沈言璟一按她的脑袋,将人重新揽回到怀中:“男人之间的事,女人不要插嘴。”
“让你神气一次,你倒是喘上了。”陆千凉伸手揪住了沈言璟的耳朵:“威胁道,你说不说!你说不说!”
“说说说,竹隐都让你教坏了。”沈言璟好男不跟女斗,叹了一口气,还是认了栽。
毕竟喜欢一个人,她怎么样都一直喜欢着,今生今世都再难更改了。
沈言璟总是喜欢将陆千凉抱到怀里,让她伏在自己的胸口上。而自己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抚着她柔软的发丝,身上的重量让他感受到,这便是他的全世界。
陆千凉却害怕压到他的伤口,一直不敢实实在在的趴上去。沈言璟只好强压着将她抱在怀里,满足自己那一点点小私心,嗅着她发间几不可闻的发香:“圣旨都接了,自然要雕。”
“你若是雕不出来倒还好,一旦你雕出来,陛下说你谋逆,你要如何是好?”陆千凉担忧的道。
“那便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衡儿是我亲手带出来的帝王,身上也承着我昔年行事的风格。我却是觉得,他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
陆千凉算是看出来了,她与沈言璟讲道理一开始便是讲不通的。
她说了一句话,沈言璟便有十句话,百句话在等着他。他这般能说,直接站在万军阵前舌战三军得了,明明能靠嘴吃饭的人,为什么还要靠能力?
劝不得便不再劝了,反正不管沈言璟做了什么,她都会一直站在沈言璟的身边,陪伴他,支持他,不是么?
陆千凉轻轻啄了啄他的下巴尖儿,犹不过瘾的又攀上去亲亲他的眉毛和眼睛。沈言璟再厉害也是人,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这般被人亲来亲去,早就开始把持不住了。
他展臂搂住了陆千凉,想想却又放开:“罢了,我这不是找挨骂么?”
“你还知道啊。”陆千凉搂着他的脖子,却笑了起来:“罢了罢了,偶尔有一次也没什么,我帮你瞒着柯师兄便是。”
沈言璟直接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便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