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猛的一嗓子,将大家都吓愣住了,护士急忙喊道:“这里是病房,不要大声喧哗,探访的家属留下部分就好,不用都在这里。”
金玉龙却是知道杨子之前被坑事情的,急忙对杨子使了个眼色,拉着萧冷秋就往外走,刚到病房外面,金玉珠也跟出来了,一把扭住金玉龙耳朵道:“你们三个鬼鬼祟祟的,想干什么?”
金玉龙急忙说道:“妹你先松手,这事我也没打算瞒你!”
他这么一说,金玉珠才松手,双手环抱在胸前,将鼓囊囊的胸脯勾勒的更大,气呼呼的说道:“快点说,说完了你去帮小雅交一下住院费,她家条件一般,她爸爸一倒下,家里山都倒了。”
金玉龙一愣,脱口而出道:“凭啥我去交?她是你姐们,又不是我兄弟?”
金玉珠斜了他一眼道:“你不是有钱吗?”
金玉龙一摇头道:“有钱那也是我的钱!”
金玉珠手一伸,纤纤玉手直接伸到金玉龙面前道:“老爸说过,穷养小子富养女,让你自己打工自力更生,那黑卡是给我的,让你骗去用到现在了,也该还我了,你不交钱可以,黑卡还我,我自己会交。”
金玉龙一愣,马上换了一副笑脸道:“咱兄妹俩谁跟谁,我是你亲哥,你提这点要求,我这当哥的能不答应嘛?交!等会我就去交!”
杨子和萧冷秋对视了一眼,敢情金玉龙那张黑卡是骗金玉珠的,这小子也是没谁了,逮谁骗谁,连自己亲妹妹都不放过。
金玉龙答应交医院费用了,金玉珠面色才缓和一点,用下巴往杨子的方向一挑,问道:“你!说你呢?你刚才在里面大喊大叫什么无主牌位?说清楚点。”
杨子已经领教到这位大小姐的厉害了,刚才在车上那一胳膊肘可不轻,哪敢瞒着,当下就将自己怎么发现无主牌位,怎么被周应显和赫连迟父子骗去了杨家坪的事情,从头到尾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这边话一说完,金玉珠的脸上就露出一丝坚决不相信的神色来,她是学医的,对这些神神叨叨的事情肯定不相信。
但她还没来及说完,一个苍老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我说怎么会忽然跳楼了呢?柳小雅的父母我都见过,老实本分的小市民,虽然没有什么大格局,小日子过的也还算顺利,怎么会莫名其妙跳楼呢!”
声音一起,几人转头一看,却是那老师也来了,几人顿时一愣,听这老师话里的意思,竟然是相信的。
金玉珠有点没缓过神来,问道:“老师,你的意思是,柳小雅爸爸他......”
那老师一点头,满面肃然道:“除此之外,别无解释,人会寻死,无非两个原因,一是钱财二是情感,柳小雅家庭虽然不算富裕,但也过得红红火火,情感就更不可能了,柳小雅爸爸是个十分老实的人。”
“我原本还十分纳闷,现在听这小兄弟一说,顿时明白了过来,怪不得上次柳小雅父亲见到我时,我发现他的精神萎靡不振,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说着话,自顾从几人身边走过,缓步走向病房,杨子看着那老师满头的白发,忽然觉得,这老师可能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
随即那老师进了病房,也不知道和里面的人说了些什么,隔着病房的门,只能看见柳家母女不停点头,随即那老师出门,对金玉珠一招手道:“玉珠,这事得你帮忙了,你知道柳小雅家条件一般,所以给换个单独病房,最好是双人间的,你看行不行?”
金玉珠一愣,还没来及问为什么,那老师又说道:“至于费用,只要交几天的就行,实际上,明天柳小雅爸爸就能出院回家休养了,只是我们没有这个关系,这个还得你出面解决。”
金玉珠一听,立即看了一眼金玉龙道:“你还愣着干什么?去安排吧!”
金玉龙一脸无奈,一点头,嘴里嘟囔道:“得了!我这就去,你这败家玩意,将来谁娶了你,那才叫个倒霉!“
金玉珠杏眼一瞪道:“你说什么?”
金玉龙急忙摇头道:“没说什么啊!我说这事你放心,就包我身上了!”说着话,已经溜了。
等金玉龙回来,事情已经办好了,转到了单独病房,那老师就让大家离开了,金玉珠不知道怎么的,非要跟着三兄弟,三兄弟又不敢不带她,只好四人一起回到了金玉龙的别墅。
金玉珠毕竟是金玉龙妹妹,是这里的常客,还有她一个单独的房间,衣服什么都现成的,一进门就洗澡去了,趁着她不在,小哥三聚到了沙发上,开始讨论了起来。
要依金玉龙的意思,是要去那旧楼看看的,但萧冷秋阻止了,萧冷秋和杨子都看出来了,金玉珠那个老师不简单,而且那老师说过一句话,说明天柳小雅爸爸就可以回家了。
这就奇怪了,他有什么本事,能够让一个植物人一夜之间就醒过来呢?
这激起了兄弟三个强烈的好奇心,他们一致认为,金玉珠那个老师是个民间高手,而且他已经说了明天就好,那就说明,他今夜就会动手!
小哥三一商量,啥事也别干了,洗澡吃饭睡一觉,到了晚上,出发去医院,去看看那个老师晚上到底会做些什么!
但他们忘了,还有一个金玉珠!
金玉珠洗澡换了衣服,好像更美艳了几分,端着杯热水走到客厅,到了杨子面前,故意装作脚下一崴的样子,一杯热水呼的一下就泼向了杨子,杨子吓的一激灵,一翻身直接从沙发上翻到了后面,大声喊道:“你想干什么?”
金玉龙也有说道:“小妹你够了哈!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一杯热水下去,可就秃噜皮了,烫身上就算了,烫脸咋办?烫成丑八怪了你嫁他啊?”
金玉珠狠狠的看了杨子一眼,一撇嘴耍赖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杨子却忽然中邪了一般,愣愣的盯着她手里的热水杯,忽然一拍手道:“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