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手,黑夜里没了睡意,觉得屁股硌得慌,脱掉棉裤我现在就剩下一条极其贴身的瑜伽裤,别问,问就是穿着舒服。
所以我就能清晰地感受到臀部紧贴着的温度尺寸和轮廓。
大意了,什么小孩啊,根本就不小。
我慢慢往前挪,一直贴到墙才停下,床其实也不大,我挪半天也没挪开多少,左右是没了触感。
就这样盯着黑暗,不知道眼皮是怎么垂下去的。
早上醒来,眼睛还没睁开,想在被子里伸个懒腰,没伸起来。
睁开眼一看,腰被一只手臂箍住了,臀部又是那清晰的触感。
又来?我刚想发作,背后的毛孩拿他的毛头蹭了蹭我的脖子,弄得我脖子痒痒的,只听他似梦中呢喃般发出一声——“妈妈。”
我笑了,反手抓住那个戳人的肉棍子。
“你他妈对着妈妈硬,是吗?”
“啊~”他哼出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痛的,我觉得也没下多大狠手。
“对...对不起。”他松开手往后缩。
我也松开手,不再管,起身跨过他下床穿衣服。
白天小孩扭扭捏捏的,感觉老是在偷偷看我,我瞪过去,发现他又在看别处。
找准机会,一个快速转头盯着他,他果然没有我反应快,愣住了。
我甩给他一个“小样,跟我斗”的眼神。
不知道是他领会了其中含义还是被抓住偷看的窘迫,或者两者都有,一脸不自然地挪开对视的眼神,耳朵爆红,能看出来也不是那么黑嘛。
同事们也没关注到他的别扭劲,大家只关心什么时候能从山里出去。
急也没用,我是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该吃吃该喝喝,看看卫星电视,再看着小孩在屋里转圈忙里忙外,又是添柴又是做饭打扫卫生。
同事们都会帮帮忙,劈柴擦桌子之类的,同时给我使眼色让我也动动。
我本来想帮忙的,我一想到这小破孩的歪脑筋就生气,最后又一想,我不劳动,不就是用身体换取便利了吗!
于是见缝插针地帮忙,小孩看到了就咧嘴一笑,我瞪过去,他收到我的怒视就放下嘴角。
又是令人苦恼的夜晚降临了,我坐在床沿,小孩就远远站在门边,像是不肯过来。
黑夜漫长,闲来无事,得找点乐子。
我招招手示意他过来,然后站在我面前。
我从包里翻出卫生湿巾,扔在床上,脱掉裤子,一条腿搭在床沿,另一只脚踩在地上,把整个腿心亮出来。
拿起湿巾举在他面前摇了摇,“过来帮妈妈擦一擦。”我调侃着。
他没动。
我发出疑问,“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