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神乎其技,惊为天人!
“我是医生,中医~”方鸿低头平静道。
“中医?如今这世上还有这么厉害的中医?”保全震撼。
拿出针帛,方鸿手若惊鸿起起落落,不到三秒的时间里十多根银针已经刺入了受伤保全胸口的各处大穴中。
“还好,虽然弹片散乱在肺部,但比起心脏这些要命的部位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我已经帮他止血并且用银针护住了心脉,你赶紧叫救护车,还能活!”
急救电话报警电话,其实他早就打了,看着方鸿,这名健全的保全这才完全放下防备。
“我早就打了,不过现在劫匪已经跑了,我同事受的伤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保全非常失落的道。
“放心,他们跑不了!”
“嗯……???”
不等这名保全反应过来,面前已经失去了方鸿的身影,他茫然的朝远处张望,人竟然已经在五十米开外。
“这……这家伙是鬼么?”保全一阵惶恐,在他惊愕的目光中,方鸿健步如飞,很快跟着那辆驶离现场的劫匪金杯,消失在了视野里。
急促的警笛声与短促的急救笛声越来越近,直到警察跟医生出现在他身边,这名保全还是没有从刚才的真震撼中缓过来,直到警察找他问话,他才幽幽转醒,无不震撼的呢喃道:“这家伙到底是人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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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苇渡江有些夸张,但是健步如飞勉强还能称得上。
张福之没有教过方鸿轻功,逃命的功夫是当年方鸿已经驾鹤仙逝的师伯长春老祖调教的。
长春老祖早年未入武当乃是释门中人,听闻他出家前那是肤白细嫩的翩翩浊世佳公子,出家后虽然断了烦恼根,但是实色之性却未曾断绝,乃是释门出了名的花和尚,花归花,但人家靠脸花,渣是渣了点,却渣的光明正大,小时候方鸿听长春老祖自己吹嘘,那会的姑娘都是上赶着往他身上倒贴,赶都赶不走,不少还是有妇之夫。
尽管不用奸丨淫的畜生手段,但长春老祖年轻时还是因此结下了不少仇家,为了保命,只得苦命的钻研这嗅蜜之后保命的功夫,一来二去,也在江湖上成就了一个轻功天下第一的名号,后来入道门习天问,一拐千金名震江湖的时候,人送诨号:一苇渡江道门韦陀!
一苇渡江方鸿没亲眼见过,但他的这身轻功,却扎实是师伯教的,当年没少吃苦头。
亡命,金杯开的很快。
方鸿仅仅咬在后面,隔着百十米的距离,死咬不松。
以他目前的速度,如果真是让方鸿去参加奥运会,那么华夏华夏早就包揽所有短道项目的金牌了。
“大哥!后面好像有人一直跟着咱们~”
金杯内,开车的劫匪有些紧张的望着后视镜。
起初他以为那就是后视镜的一个黑点,但后来竟然发现那个黑点会动,后来越靠越近,他隐约觉得那家伙像个人。
人追车?
想想都恐怖,这家伙不敢确定,想着是不是自己太紧张眼花了。
“哪辆车?”
劫匪头子往后看。
沈潇潇此时已经昏迷,腿上的枪伤随着路途颠簸正在迅速恶化,包住伤口的破旧衣服已经被鲜血染红,如果过段时间再得不到有效救治的话,恐怕这条命就悬了。
“大…大哥,不是车,好像是人在追~”马仔喉咙滚了滚,有些干涩。
“人在追?什么意思。”劫匪头子没反应过来。
“那人在跑着追,就靠一双腿!”马仔终于确定了,因为那个人越来越近,后视镜看的也越来越清楚!
啪~!
劫匪头子一巴掌狠狠敲在开车马仔的脑袋上:“你他妈是吓傻了吧?做梦呢?还有人一双腿能跑过……”
话还没说完,这家伙瞬间失声,因为,他也看见了。
“他妈的,见鬼了,这家伙到底……”
呲溜一声,金杯突然刹车,猝不及防的惯性让车上的劫匪猛地往前俯冲,狠狠的晃荡险些撞破挡风玻璃,异常狼狈。
“你他妈吃屎了?想死了啊,刹车干嘛,快加速开啊!”劫匪头子又恐又怒,后边还跟着一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家伙,这混蛋竟然还停车。
“你他妈聋了?跟你说话呢!”
半天没有回应,更是让人火大。
岂料那名开车的马仔不知道什么原因早就吓傻了,他脸色苍白不停的哆嗦,颤巍巍的指着车前道:“老…老大,开不动了,前…前面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