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
华夏中医公会大厦,会长办公室墙壁上才装好没几月的液晶电视屏,再一次被陈千祥砸的稀巴烂 。
坐车回来的时候,为了那仅剩的一点面子他一直在隐忍,眼下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却是再也忍不住火山喷薄式的爆发了。
“一个初出茅庐没多久的黄毛小子,现在竟然敢公然骑到我头上拉屎撒尿,此仇不报,我陈千祥誓不为人!”
紫砂茶杯被也被陈千祥摔得粉碎,刘季旺,蒲郁二人战战兢兢的立在一旁,什么也不敢说。
方鸿在接机现场不给陈千祥留是好面子不是没有征兆的,因为刘季旺蒲郁这两人也被陈千祥带去了现场。
这两个家伙可是当初拿着钱贿赂家威胁让方鸿放弃中医联合会会长职务的渣滓,方鸿当时就说过,华夏中医联合会永远不会录用他们,陈千祥如果背地里用他们两人还好,今天竟然敢带到方鸿面前,这不是等于在提醒方鸿,当初这两个家伙就是受他陈千祥的指示才那样做的么?
见微知著,也是这样一个不经意的举动,让方鸿对他的印象完全颠覆,以至于在现场不给他留半点面子,可笑的是,陈千祥似乎到现在都还没明白这一点。
“媒体都打招呼了么?”
蒲郁刘季旺面面相觑,似乎有些不太敢说。
“有屁就放,老子现在心情很不好,你们别找不自在!”既然在它们两人面前脸皮已经破了,陈千祥也不再端着,冰冷的言语让两人吓得更加不敢说话了。
“会长,这……老刘,还是你说吧~”
“别啊,老蒲,这话你说合适~”
啪!
陈千祥筑抓起一个杯子狠砸在两人的脚下,玻璃碴子瞬间裂了一地。
“老子养你们是让你们帮我干实事的,不是让你们在我面前打太极的,想打太极,明天就给老子回乡下养老,别在这里碍眼!”
陈千祥暴躁的声音传遍整个办公室,刘季旺蒲郁脸色雪白,诚惶诚恐。
恶狠狠的瞪了两个老油条一眼,陈千祥又道:“老刘,你说,怎么个情况!”
没办法,刘季旺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旁边的蒲郁则有些庆幸。
“会长,招呼是打了,不过情况可能跟我们回来设想的不太一样~”
“怎么不一样,让媒体激化华夏与东洋代表团的矛盾,引起任书记的不满治姓方的一个工作失职脱离同志一言堂的罪名,直接撸掉他华夏联合会会长的职务,这有什么问题么?”
“咱们定好的计划没问题,但是现场的情况跟我们之前设想的出了一些偏差~”刘季旺硬着头皮道:“刚现场传来的消息,说井上雄奇与方鸿之间的矛盾并没有进一步激化,不仅如此,华东双方握手会晤,而且在千夜武的强势要求下,井上雄奇以自己的鲁莽向方鸿道歉了,如果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还让媒体大肆渲染报道的话,这不是在悔方鸿,而是在捧他!因为从某种程度上说,初次会面东洋代表像我们华夏低头,这小子在为国争光!”
“什么!?”陈千祥简直不敢相信的自己的耳朵,他恶狠狠的盯着刘季旺:“骨子里从不安分而且气量极小的东洋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度了?”
刘季旺不太敢去看陈千祥的目光,小心翼翼的道:“听千夜武自己说,他是渴望能跟中医有一场公平的对决,所以任何破坏公平的不安定因素都要抹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