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突然提起了她的婚事,旁的几位姨娘也聊了起来,同她说哪家公子风流倜傥、文采斐然、一表人才……
就连爹爹也与她说道,哪家公子大有作为,哪家公子今日已是第三次派媒人上门说亲……
她静默地听着,最后择了个品行似乎还算端正的,应下了这门婚事。
她这么做,绝非一时心血来潮。
危时是地位尊崇的神,从来都不是她能肖想的。
前世,她不过是一朵只有一灵的、没心的花,尚能控制住自己,不生出非分之想。
然而,今世,她是一个完整的人。她有心,有七情六欲。面对他,她没办法控制住自己,不对他产生一些旖旎的想法。
所以,她能做的,就是在自己深陷万劫不复之前,赶紧抽身自保。
她把自己许配了人家的事,告诉了他,叫他今后别再来寻她了。
她感激他的恩泽,感谢他愿意给予她生机。
但是,她更怕两人最终都不得善果。
可他只是沉默,沉默过后,又是一番欺压。
她不懂他。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
他话少,就连下达命令都懒得动嘴,要别人看他的眼色行事。
她脑子向来不灵光,鲜少有明白他的意思的时候。
成亲那日,一切还算顺利。
入了夜,她端坐在喜床上,等新郎掀开她的盖头,一同喝上一杯合卺酒。
然而,盖头掀开的瞬间,印入眼帘的,却是一袭不染纤尘的白衣。
是他?!
她气急攻心,质问他,为何不肯放过她?
他闭口不谈,大掌一挥,再度把她剥了个赤条条。
然后,他倾身而下,用术法压制着她,让她不得动弹。
他温热的指尖,落在她身上,徐徐滑过,带起一阵麻痒。
她忍不住细细颤抖,说不出是舒服还是恐惧。
看他慢条斯理地掰开她的双腿,她委屈地红了眼眶,心里憋屈得很。
他无动于衷,感觉到她的花穴稍有湿意,他便一个挺身,玉茎直捣花心。
“呜!~”她哭了出来,明明记恨他的自私,身体却还是给了他反应,淌出越来越多的蜜水。
她厌恶这样下作的自己。
他深深浅浅地抽送着,感觉到肉杵被媚肉夹吸的快感,心里憋着的火气,变作了抽插的生猛力道,干得她花枝乱颤,腰软腿颤。
“不要……”她低声喃喃。
他闷哼一声,猛地一撞,居然把她送上了高潮。
“啊!”她一颤,肉穴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把他吸得紧紧的,像是要把那阳物绞断在体内。
她朦朦胧胧中,似乎看到他轻启唇瓣,吐出了两个字:“老婆……”
嗯?
她大脑轰地一下,宕机了。
什么“老婆”?!
她眨巴着惺忪睡眼,偏头看了眼阳台,天色大亮;
她又看了看骑在她身上起伏不断的男人,彻底清醒了!
她气急败坏,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
伏在她身上的危时一时不察,竟被她推得往后倒去。
硬邦邦、湿漉漉的大肉棒,从她体内撤了出来,带出一大波半透明的白色液体。
他跌坐在床上,整个人也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