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长得虎头虎脑的,但自小体弱多病,把苏米折磨坏了,把他接到自家来,爱怜想调理一下他的身体,把病根去掉,省得苏米那么累。
同时,苏米也把仅有的一万块钱存款全都借给了爱怜,她没问爱怜做什么用,毫无保留地都拿给了她。
爱怜已经从宋爸宋妈那里借了三万五千块钱,凑够了五万,至于苏米的钱,她是想炒股帮她赚些钱而已。
又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啊!长得好看与幸福指数没多大关系。
团子都三岁多了,可是说话还是让人听不清,不过爱怜并不着急,她可是知道这孩子长大后是个高高大大的小帅哥呢!
白天没事儿的时候,她便教两个孩子弹琴,钢琴已经搬到了爱怜这边,放在客厅之中,省得她总去对门弹琴教课,对房间内的宋奶奶还是有影响的。
甜甜在小床上睡,爱怜哄着团子在大床上睡,团子晚上闹着找妈妈,爱怜没办法,只得给他做些按摩,好容易才算哄睡着,这得几天能适应下来。
卧室,床头灯昏黄温馨的灯光下,爱怜看到两个孩子都睡了,轻轻起身,又轻柔地按在他们的睡穴之上,取出针灸包,开始针对两个人的体质和症状针治起来。
针灸对于斜视的效果还是很不错的,她不能让孩子这样子长大,上学后,同学们的歧视会很打击孩子小小且脆弱的心灵。
团子小小的、肉肉的身体也被爱怜放平,插满了银针。
每天晚上,爱怜都在他们睡熟后给他们针灸。
苏米几天后,便来到了爱怜家,她还是不放心儿子,便住在了爱怜家。
一米八的大床,也能住得下两大一小。
这没耽误爱怜的医治,每天点睡穴的对象又多了一个人而已。
一眨眼,半个月就过去了,苏米也在这十多天里看到了爱怜现在轻松快乐的生活,没有了那个男人,让苏米都跟着轻松起来,心情也开朗了许多。
心中那个想法也渐渐地就变得清晰且坚定起来。
这天晚上,两大两小都洗完澡,甜甜哄着团子玩,爱怜和苏米聊着天。
“怜怜,我想离婚”苏米突然间的一句话,让爱怜愣了一下,随即才惊讶地问道:“你——是真的?想通了?”
“真的,这半个月我想了很多,又看到了你现在的生活。说真的,原来我来你家时,你不是这样的,你的脸上都是苦色,哪怕强颜欢笑也掩盖不住,就连甜甜都胆小怕事,可现在,看到你的家,看你现在的精气神都和原来不一样了。
你说的对,你现在真的像是重生了一样,我也好想像你一样,以往我一直犹豫着,别看劝你时明明白白的,可一轮到自己就看不清了,但现在你就像是我的镜子一样。
是啊!我不比任何人差,离了他,我不是养不了儿子,所以——离婚,我自己养团子”苏米的眼睛里闪着名为‘希望’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