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地区还传播着封建迷信,认为这东西是某种神灵的化身,刘飞阳不信这些,他现在连老天爷都敢骂怎么会信这些,照这么说某一地区的人还吃这个,那这个神灵得活的多悲催?
“走,去看看…”刘飞阳说着,率先迈步走去。
事发地点在坑的那边,大约有一百多米远,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过去,有些人畏惧这东西,走的心惊胆战,奈何刘飞阳在不得不硬着头皮跟着,走过斜坡,一群人下到坑里,还剩几米看过去,就见到有胆大的工人已经抓起一条拿在手中。
见到他们过来,围观的工人让开一条路,顺着缝隙看过去,赫然见状前方是一卧蛇,粗略看上去得有三五十条,都是东北最常见的野鸡脖蛇,五彩斑斓。那些蛇想要爬出来,被守在周围的工人给推下去。
刘飞阳走到蛇窝旁,见里面有血迹,有几条蛇已经被拦腰斩断,并没死透,正挣扎着还想活命,如果有密集恐惧症的看到这幕恐怕会顿时吓晕过去,有些蛇盘成一团,有些蛇活力四射的站直了打量四周,吐着蛇信子准备随时攻击的架势。
“这这…不…”
一名跟在刘飞阳身后的人已经吓得浑身直哆嗦,脸色苍白,他不单单害怕,还很敬畏这种生物,本想着说不祥,当着刘飞阳的面又不敢说。
“阳哥…这蛇有毒!”洪灿辉见他还想上前,赶紧从后面给拉住,他知道这蛇毒性不大,但是对某些人的体质来说很致命。
“没事…”
刘飞阳甩开他上前一步,就站在坑边上,脚下一条蛇已经爬出来,周围的工人多数都是农村出来,经常能看到,所以不怎么害怕,但是这些蛇聚在一起也有几分畏惧,他们没想到平常都是站在坑上面看着他们干活的老总也有这份胆量,一时之间,多数的目光都投递过来。
这条蛇不仅爬上来,而且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贴着刘飞阳的腿要往上爬。
“赶紧,给弄一边去…”身后一人惊慌喊道。
就看,旁边一名胆大的工人敢迈步上前,刘飞阳一弯腰,左手去调戏那蛇,趁这蛇扭头的瞬间,右手迅速捏在蛇头之上,出手奇快。
他从小就在村里长大,这东西非但见过还搂着睡过觉,每次下雨之前这东西都愿意往屋里爬,尤其是夏天睡觉不关窗户,睡觉时感觉到身上有一道凉意,妥妥是这个东西爬进屋,他没抓过一百条,也得有八十条。
周围的人见到这幕,顿时变得有些震惊,没看出来这位老总是练家子。
他一手捏着蛇,转头问道“这一铲谁挖的?”
“我…”从人群中颤颤巍巍走出来一名青年,年纪不大,与刘飞阳相仿,走到面前时都快哭出来,他平时不怕,看到这么多害怕了,尤其是看到自己还弄死了两条,封建迷信作祟生怕遭报应。
如果是寻常情况,哪会有这么多蛇聚到一起?
“就挖了一铲全给挖出来了?”刘飞阳又道。
“对对…就一铲子”他小鸡啄米般点头。
“刘总,我看这事有点怪啊…”身后一名穿着白衬衫的也开口提醒。
山上的蛇窝有一米两米是最深的,这个深度已经超过三米,虽说比其他地方高了一截,可也已经很深,这里原来上面是体育场,有草,有蛇也正常。
他没应声,随手把这条蛇扔回坑里,又上前一步,一脚迈进去。
“哗啦啦…”看到这一幕周围的人都蒙了,他们敢抓蛇,可进去给多少钱都不干,身后一群坐办公室的领导更是吓得大气不敢喘一下,头上嗖嗖往下掉汗珠,以前就听说过这位刘总是个疯子,此时却真真切切感受到。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转手从民工手里拿了一把铁锹,把周围的蛇给扒拉开,最下方的泥土顿时漏出来一点,被这么多蛇爬过的土地很光滑,他又连续翻,大约翻开一平方左右。
“有人放的!”他眼睛盯着地面道。
此言一出,顿时哗然一片,都在交头接耳的议论。
“阳哥…要不你先上来?”洪灿辉上前一步,被刘飞阳翻开的一平方很快又被蛇给覆盖上,密密麻麻,看得人脊骨发寒。
“给我查,昨晚谁来过这片…”刘飞阳阴沉着脸,转过头走上来,腿上还盘着一条,他一弯腰,又给抓起来,没回头的扔到坑里,他向上面走去,只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