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比梦里大一点,皮肤比梦里白一点,声音比梦里更令人失控一点。皮肤像是嫩豆腐,梦里不太能体会到触感。现在许翡掌下、嘴里的触感让他着迷,沉醉地只想要获取更多。
许翡叼着小粉樱桃般的硬挺乳尖又吸又吮,手中攥着另一只乳肉揉圆捏扁。
裴珈只是“唔唔”闷叫,许翡抬眼,见她攥着拳头把食指指节咬进嘴里。
许翡一路吻上去,拉开她的手,微微蹙眉看着她指侧的牙印,执在嘴边吻了吻,分开指缝握在自己手里,压在床边。
“为什么咬?不舒服吗?”
许翡一边说一边亲她的嘴角,又亲她绯红的眼角,空闲的手向下,在内裤上一点一点的抚摸,果然又听到了婉转好听的声音,裴珈两腿并拢,把他的手夹在中间。
“啊!——声音不好听……啊嗯——”
太荡漾了,刚刚裴珈自己都吓了一跳,怎么自己还能发出这么十八禁的声音。
哪里不好听了?许翡失笑。好听得都要炸了,他做梦都想听。
“你、呃啊——嗯——”
裴珈想说让他别折磨人了,太难为情,她的内裤都快湿透了,他肯定也感受到了。裴珈整个人轻飘飘的,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陌生的感觉快要把她吞没。
许翡上面吻着她,下面一下一下隔着湿漉漉的内裤又按又捻,越来越重。有几个瞬间腿心的缝隙要把布料和许翡的手指一起吸进去,酥痒难耐,她要受不了了。
“快开始好不好?”裴珈强忍着羞耻感,手攀向他的后背,睁着迷蒙水雾的眼睛望着他求
看得许翡恨不得一下子捅穿她,他为自己如此阴暗的想法感到愧疚。就像第一次梦遗醒来,回忆起梦里的情节和人的时候一样。
许翡的妈妈是死在床上的,因为与人交合。那年许翡12岁,他放学回到家外厅里黑乎乎的,卧室的门半敞着,有股淡淡的血腥味。
他一边叫着妈妈,一边走过去,妈妈衣衫不整仰面躺在床上,下身全是血。后来有人跟他说,妈妈肚子里有小宝宝了,因为那人动的太激烈过火,孩子没了,人也没了。
对,许翡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他知道什么叫「妓女」,知道妈妈是妓女,知道为什么大人都冷眼对他,知道为什么小朋友都不跟他玩。
妈妈死了他就更觉得:男和女那件事很脏。怀孕很危险。女人很脆弱。
青春期的男孩们,不管是道貌岸然还是吊儿郎当,大家都会兴致勃勃的看a片,对女性、对性跃跃欲试。许翡不屑,直到他梦见了资助自己学习和生活的裴总的女儿,并且一次又一次梦见隔壁房间那个漂亮耀眼的大小姐裴珈,想着她自渎。
怎么敢呢?对着一个高攀不起的人,起一层又一层的心思。许翡自认一直是个清醒的人,可是面对裴珈,他一次又一次地荒诞陷落。中了毒,得了病,可是怎么都戒不掉也治不好。
……
许翡忍耐着,怕一个冲动伤着她,鬓角的汗都滚下来了,还是慢条斯理。
“现在没有开始吗?”他说
这话在裴珈听来却像是故意,好在他仍然在抚弄亲吻着她,心里的不舒服被身体上的舒服撩下去了一点。
许翡终于褪下她的内裤,看着光洁的阴部愣了一瞬,粉嫩花瓣的水润毫无遮挡,迷人地颤动也都看得一清二楚。
“我那个……因为穿比基尼所以前几年做全身脱毛了。”
裴珈尴尬地小声解释,脱毛真的不是因为他。两腿往里缩了缩,又被他按住拉开到两边。
“嗯。”
许翡一瞬不瞬地盯着,听到自己的心跳如擂鼓,伸出手轻轻在上面碰了碰,裴珈一声尖叫,又娇又媚听得他想射。
出于最原始欲望的驱使,许翡的脸凑过去,没有任何犹豫地张口把花心全部含进去。
“啊!你别……啊嗯……许翡!……”
裴珈慌张地起身抱住他的头,他的舌头在舔她的那里,甚至润润的滑进花心的洞孔里。裴珈甚至能够感知到许翡舌尖上的细小颗粒,辗撵着从穴口内的层层褶皱中,往更深处探去。快感在累积,裴珈连话都说不出,也抓不住许翡的头发了,向后软软的倒回去,柔韧的腰肢弓起,呼吸像是被滞住似的,随后又抖又喘得厉害。
大概是高潮了。裴珈看小黄文,经常描写什么「看到一道白光」,她怎么看不到啊,只觉得一脚天堂一脚地狱,什么颜色的?可能是五彩斑斓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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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发破车,起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