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翡在洗手台上铺了两层厚厚的浴巾,才把裴珈放下。
裴珈的嘴已经被他亲肿了,唇线边缘模糊胀大,分不清是谁的口涎,挂在嘴边亮晶晶的,永远都分不清才好。
两具赤条条的身体纠缠在一起,许翡感受着她的温度、她的呼吸,满足又快慰地喘。许翡能看到镜子里裴珈的背影,她仰着头,抱着他的脖子接受亲吻。看上去像是裴珈主动纠缠着许翡,这样的错觉让许翡更加沉溺。
裴珈的胸型很漂亮,乳肉绵软,又白又嫩,一只就能盈满许翡整个手掌,糯米糍似的,握紧些能从指缝中溢出来鼓涨涨的,再松开时颤颤巍巍马上又恢复原状。
拿嘴尝也是,轻叼着乳尖拉长再退回去,舌尖抵着往里推再重新舔舔又翘起来。许翡吃的忘乎所以,听着裴珈小奶猫似的娇吟,他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恶劣因子就要掩盖不住了。
把她撞碎、弄坏,要她哭着求自己放过。许翡的心理很矛盾,一边这样恶劣地想着,大脑皮层都兴奋刺激得战栗,一边又害怕地设想到裴珈痛苦地皱眉、惨白的脸和殷红刺鼻的鲜血。
“你现在就是在玩我。”
裴珈轻蹙着眉心不太高兴地指控,可是身体已经被情欲支配,下身湿漉漉地摩擦着许翡的腹肌,像是找到了点乐趣,两条腿环着他的腰更紧了些,硬挺的肉棒挤压在两人中间,有一下没一下的蹭。
许翡一手一只乳,揉面团似的,吮吸她的脖子,“嗯”了一声大方承认。往前又凑近了几分,烙铁似的一根刮过裴珈的腿心,柱身老实地在她腿心花瓣缝隙里待好。
“你也在玩我。”
玩了我很多很多年。
裴珈高一的时候身材就已经很出挑了,许翡那时候上高三,开始听到关于裴珈的黄腔,“诶,裴许氏,你和裴大小姐是同住还是同居啊?”
许翡从书本堆里抬起头,单手摘下眼镜,站起身朝那个吊儿郎当的连锁餐饮小儿子大步走过去,一拳抡在他脸上,半分力气没留。又薅着领子把他从地上拎起来,冷声警告,“再让我听见关于她的半个字,就不是打你一拳了。嘴给我放干净。”
这小儿子回家哭着闹着要让他家长出面,给许翡处分,后来被裴德明平了事。裴珈知道了还苦口婆心说“幸亏是商界的,他家要是政界的,爸爸也保不了你。”
她真善良,随便一只流浪狗也能得到她的偏爱和同情,更何况自己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呢。可惜她对谁都是一样好。
许翡看着她水灵灵的眼睛,心里想保不了也没什么,他的人生本来就烂透了。又听见裴珈说,“你的手没事吗?”
许翡把指关节青肿结痂的右手悄悄插进运动裤口袋,伸出左手给她看。
裴珈盯着他干净的手惊讶极了,伸出细白的指尖在许翡指骨关节上碰碰又搓搓,发自内心道,“你好厉害啊,他脸都伤成那样了,你居然一点事都没有。”
她真单纯,许翡没说话掉头回房间了,不忍再看她的眼睛,往下更是不敢看。裴珈的睡裙是个大方领,白皙的皮肤、平直的锁骨还有衣领边缘隐隐的一道沟。
她只是摸了他的手,他就很可耻地迅速硬了。
许翡和开黄腔的人没有区别,只会更恶劣。人家嘴里意淫她,而自己却是在梦中里里外外、反反复复,将她奸淫了个彻底。
……
……
“裴珈,腿分开一点。”
许翡说着,轻握住她的脚腕,平直地拉开,提到台面上踩着,又去摆另一边。嘴上的吻没停,中指和无名指并拢一点一点从穴口慢慢挤进去。
“唔唔!”
她出了很多水,两根手指可以吃进去,但是还是紧的要命。
裴珈已经被漫长的前戏折磨的意志模糊,许翡手指一进去就痒得不行,两腿不由得往里并。又被他制住,重新拉到大开。
“你乖,放松。”
“唔唔……”裴珈像是一只被顺毛的小兽,被说了一句「乖」,潮红着一张脸,懵懵懂懂地,倒是真就听话地分开腿让许翡扩张。
他的手指像是个小勾子,勾着她穴口浅处的内壁里的褶皱,像是要数清楚似的,从第一个褶皱开始,全方位的摸着按压着绕过一整圈。再转向第二个褶皱、第三个、第四个……
裴珈眼睛里雾气氤氲,抱着他的胳膊哼哼唧唧。舒服,可是又很不舒服,一股一股的滑腻液体从深处涌出来,顺着许翡修长白皙的指骨滑到指缝,再到手掌,最后到如玉一般的腕骨,落了几滴在亮黑色带花纹的大理石地砖上。
终于,许翡的手往更深处去,揉着滑软的内壁,开始轻轻地抽插起来。隐秘的水声渐渐显现出来。
“你快进来……”
裴珈要被逼疯了,用指甲在许翡的腹肌上划拉着。她看着许翡的手指进进出出,感觉自己的穴口像橡皮筋一样伸缩自如,穴里面空空荡荡,酸胀感在累积,不上不下的,腿根僵得像不是自己的。
“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