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平(1 / 2)

周五的晚高峰堵车堵的厉害,许翡实在憋的难受,抓着裴珈的手在分身上套弄。

裴珈舍不得脏了身上的裙子,她新买的挺喜欢,之后还想有机会再穿一次。于是抽了好几张纸巾捂在前面,诚惶诚恐地接着。许翡笑她傻样,一边喘着一边亲吻她的脖颈,“还得有一会儿呢。”

嗯?嘲笑裴珈的技术?

她歪着脑袋挑着眉毛看他,忽然低下头,舌头在他凸起的喉结上舔转了一圈,又抿住嘬了一口,掐着嗓子轻声说,“是吗老公?”

许翡不受控制地闷哼一声,身子一僵,顶着腰射了出来,被裴珈用层层纸巾包裹得一滴不漏。

抬头瞥了他一眼,然后从从容容打扫战场,留傻了眼的许翡梗着脖子哀怨地盯着她,偏偏裴珈还是一副要笑不笑的张狂样子。

他老婆变坏了,许翡知道这不是件坏事,是他们之间关系亲近的表现,但是早射真的很没脸。

裴珈一身轻松地重新做回旁边的位置,甚至把中间的扶手也恢复原位,低头哼歌玩手机。

许翡的脸红到脖子根,侧着身子看了半晌,提裤子的时候才憋出一句,“裴珈你犯规。”

气得「宝宝」都不叫了。

裴珈发出一声爆笑,脸上的娇媚之色怎么也藏不住,理直气壮又幸灾乐祸,“你有什么规矩?不都是听我的?”

许翡一噎,明明是挑衅的话,却莫名让人愉悦。他确实没有规矩,「裴珈」二字就是他全部的规矩,而她是明白的。

……

一进家门许翡就已经迫不及待,扑过来的时候裴珈笑嘻嘻地张开胳膊迎他。

这次他们又隔了好久没有亲密,裴珈发现好像每次这种时候,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都会更进一步。

上次在酒店做的挺凶,床单上的血迹大概给许翡带来了心理阴影,裴珈整个生理期内,他都战战兢兢的,每天拥着她睡觉,顶多睡前和起床后接一个长长的吻,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安分极了。

许翡被裴珈的笑容闪得头晕眼花,一边吻一边急切地在抹胸裙背后摸索,被她攀着后背提醒,“在侧面。”

说完又怕许翡太粗鲁把裙子扯坏了,自己把拉链拉了下来。

失去束缚的双乳欢脱地蹦跳出来,许翡倒抽了一口气,眼睛都直了,“你没贴胸贴?”

“不用贴啊。”

裙子有承托能力,也有胸垫,还是自己的,贴胸贴多此一举,还闷闷的不舒服。

“走光怎么办?”

许翡抱着裴珈的腰提起来,坐在玄关的柜子上,这个高度正好方便他,微微仰头,就含住一只绵软的白兔,舌尖反复勾弄乳尖,没两下就在嘴里硬挺起来,又吸又吮,听着裴珈嘴边溢出来的嘤咛,像是给他加油鼓劲,吃得更卖力了。

裴珈想告诉许翡,这是高定裙子,设计的很科学,走光的话还得了?但是现在实在说不了这么多话,浑身被许翡亲软了,没工夫给许翡科普。

拉链卡在腰部,抹胸咧着像盛开的喇叭花,裴珈手搭在许翡肩膀上,抬起来摸了摸他脑后的头发。一边胸前散发的痒意堆满了大脑,晃荡着腿踢他,“……另一边怎么不亲?”

其实他只是在摸她的拉链想要把裙子全部褪下,导致另一只白兔没有拥有亲吻也没有得到抚摸。

许翡笑了,温热的气息撒在胸前,激起颤栗,裴珈抖了一下,不高兴地噘嘴,听见他循循善诱说,“那宝宝把拉链都拉开好不好?我专心亲你。”

他说着,果真言出必行,雨滴一般细细密密落下亲吻,发出“啾”“啾”的声音,唇舌离开时,有点湿也有点麻,虔诚地吻遍裴珈整片裸露的前胸。

裴珈舒服地“唔唔”叫,手颤颤巍巍的把拉链拉到了胯部,到了底,春光乍泄开来,许翡专心吻着,垂眸瞄了一眼,只看见莹白的胯上一根黑色细带。

他没反应过来,分出一只揉捏身子的手,用食指去勾动了一下。突然想到什么,把云里雾里的人从柜子上抱下来,按在怀里。

裙子应声落地,裴珈被许翡突然狠狠地捏住了腰,吃痛叫出声来。

比起刚刚看到她没贴胸贴的冲击,现在更让许翡错愕的,是眼前裴珈下身的景象。

“你……怎么穿……”

他看得眼珠子都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耳根红了一大片,低着头目不转睛说不出话。

裴珈被他这样盯着看也有点害羞,咳了咳,背着手,接许翡的话,义正言辞,“丁字裤。怎么啦?”

纯黑色的细带绕过她小巧可人的两枚腰窝,另一根在挺翘的臀瓣中间,前面只用少得可怜的三角布料遮挡,还不如许翡的手掌的一半大。

“……不许这样穿。”他的胸膛起伏得剧烈,忍了又忍,攥着拳头最终难以自持地说着这么句话

怪不得在车上的时候那么轻易就把他的裤子蹭湿了,是因为她根本和真空没什么区别。

裴珈觉得新奇,这还是头一次许翡向她提要求约束她。被这样的「管教」,裴珈还挺开心的,虽说也不一定真的会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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