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晓声弓起宽肩后脊,将瘫软的女人从地上抱起,性器未曾分离,榫卯似地嵌紧,他就这样将她摁在墙壁上狠狠贯入。
几步行走下,喻知雯被他颠得又要舒服得晕掉,她无处着力地盘缠着男人的窄腰,小穴慌乱夹紧,肉棒被刺激得深浅毫无规律,无数次重重碾过她的逼肉,只知道觅寻爽意。
刚才被他舔得软烂的小穴已经熟透,溢流着一波接一波的淫水,打湿了他的性器,方便他更顺滑迅猛地捣干进来。
粗长的鸡巴将花唇撑得极开,圆润的龟头肆无忌惮地往水液最丰沛处闯,马眼溢出的精液回回都顶弄到宫颈处,留下标记。
扑哧扑哧的操穴声不绝于耳,媚肉好像要坏掉一样地快速翕张,可怜地承接他每寸饱胀的欲望,却能无误地吞没掉狠命攻击,将它碾磨成细碎的快感。
喻晓声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艳如桃李的脸颊,顿觉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唇角:“小骚货,水流个不停啊,哈…爽得要命了吧。”
指尖掐入紧实的背肌,她身无支点,被下坠的幻觉弄得不安,眼皮迷蒙地半阖起来,“嗯嗯呃…不要在门边…啊…说这种话…”
“就是因为在这里才更刺激啊。”
他伏在她耳垂边低语,灼热的呼吸漫入她的耳道,“隔着墙板,姐姐能不能听到他们走动的声音?啊……旁边好像也是即将新婚的夫妻呢。”
“姐姐,你说他们会不会也像我们一样,在试衣间里偷情、舔逼、做爱呢?”
气音酥酥麻麻,轻易钻进了她的身体,绕着骨髓飘到到心口,搅乱了一池平静的春水。
热气似的浓重情欲晕开在喻知雯的红唇边缘,“呃哈…你别说了……嗯啊不…不要唔……”
男人却更加兴奋地律动起来,大手掐着她的腰,拇指打圈摩挲着婚纱精巧细密的纹路,“姐姐的叫床声好色,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真想一口、一口地吃掉你。”
性器在红艳的小穴里不知疲倦地进进出出,他禁不住绷紧腰腹,不知是薄汗还是女人喷出来的骚水,将他的肌肉连同粗硬毛发弄得水亮。
喻晓声忽而垂低下头,碎发遮住那双好看眼眸,唯能见到他高挺的鼻梁和沾染暧昧液体的薄唇,下一秒,猩红的舌头便从唇缝中伸出,摊在喻知雯眼前。
她瞬间懂了他的意思,心砰砰乱跳,难以言喻的痒意侵袭下体,小逼馋得直往外流水。
“嗯唔…哈啊啊……”
喻知雯怯红了脸,吐出小舌,两条滑溜溜的舌头最先只用尖端相碰,后来彼此传染开来情欲,便淫靡地在空气中缠绕起来,发出“滋滋”水声。
因为唇瓣不曾相互接触,不断分泌出的津液无处吞咽,汇集得多了,竟如银丝般拉长地坠落下来,不只是谁呜咽乱一声,惹起更暴乱的攻袭。
男人动情地闭上眼,柔情蜜意已不能满足他,舌尖上的颗粒感受着她的香软湿滑,一如方才跪在她腿间舔逼般够劲,直吮得对方舌根发麻。
虽不似下体碰撞的激烈,但他能感觉到女人的身体正越来越软,胸脯恍若无骨地贴附着自己,时不时的痉挛颤抖昭示着她即将到达下一个高潮。
他猛然牵起她的手,吻了吻她指根处戴着的戒指,又吻了吻她湿润的唇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