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拒绝了两三个请求拼桌的男生,又装着四处打量的样子远远瞥了那边的男生一眼。
不是用眼睛,是用发夹。
近距离看脸,远距离看身段。
藏在头饰里的监视器收集传输了足够多的信息,她参考的数据库有点大,后台ai扫描对比的结果姗姗来迟传送到她手机上。
原来是东外的学生,小她一岁还没毕业。她一直在西边上学,难怪没见过。
没见过才好,意味着交际圈没有重迭。
她匆匆扫过他的家庭信息,翻到这学期的体检报告。东外是贵族学校,项目做得很全,她一条条划过去,各项评级都是a+,没有既往病史。
她咬了咬下唇,不是紧张,是兴奋的。
她其实不确定他会不会喜欢她表现出来的这一款纯欲小白花,因为他喊她过去拿皮筋的时候一点表情都没有。
但现在确定了。
因为在和她视线交错之后,他走过来了。
她目光落回桌面,又怯生生抬眼,正准备再演一场戏。
他却已经挡在她面前,用不置可否的语气对她说:
“闹够了没,回家了。”
柳若发誓她绝对没有sm的倾向,但凛冽的命令式语气和他清冷的声线适配度太高,她下面的某个部位好像已经变得湿滑。
她支撑不住似的站起来晃晃悠悠往他那边倒,含混着应了一声:
“嗯!”
他没想到她已经喝醉了。
女孩的杏眼像一汪见底的潭水,声音又实在清甜软糯,贴过来的身子柔若无骨。
他没有趁人之危的习惯,只觉得自己的手放哪里都不合适,但又怕她摔倒只能轻轻扶着她肩膀。
但没想到女孩子连肩膀都是软的,明明同样是骨头,但就是比男生软很多。
勃起的阴茎被牛仔裤拦住,压得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