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雨宁怎么会愿意呢,弟弟来到明珠湾的第一个晚上就如此激烈相奸,她日后要如何面对他。
迟越跪伏在她身上,一寸一寸地吻着她,舌头舔进乳沟,她的胸腹之间有着不同于其他部位的香气,勾得他越发激动,粗糙的舌贪吃着大片的乳肉,不留余地地吮吸着,试图留下一个不可磨灭的痕迹。
“宁宁,我们很久没有做过了。”他哄骗着她,“你之前说过喜欢的。”
她鼻翼翕动,卸了一股邪火之后嘴又硬了,“那是以前。”
迟越挑眉,“确定?”
他伏下身去,得亲口验一验。
勤县的夏天不会如此燥热,谢雨宁在正午的时候拉上了薄薄的窗帘小睡一会儿,迟越上午在家里的超市帮忙,忙完了就要回来做作业。
有时候店里太忙耽误他回家,他会在一天之中最热的正午,顶着发白的阳光赶回来。
学业没有那么吃紧,紧迫的是想快点见到谢雨宁。
推着自行车进的是自家的院门,再从二楼的平台上跨过低矮的栅格门,她老式房门上的锁轻轻一拨就能推开了。
迟谢两家的宅子紧密贴合,彼此毫不设防,谁都不会想到如亲姐弟一般的阿越和宁宁会滚到一张床上去。
暑气令人昏沉,谢雨宁的脸颊上睡出浅浅的两道凉席印子,迟越抚摸着她裸露的小腿,院子里静悄悄,大黄狗一声都不叫。
膝盖以下不能留下痕迹,谢雨宁没有那么长的连衣裙,也不想整日穿着长裤。
一直吻到了大腿根才能用力地吮吸,也可以咬一咬,只要她不喊痛,那就是喜欢的。
她在睡梦中感觉到小腹发痒,手伸过去的时候摸到一茬儿略微扎手的头发,她并未完全清醒,有一丝迷迷糊糊的意识,迟越将她裤腰解开来时,她还配合地抬了一下腰。
喘息和热吻先后落于她的小腹,往下,是女孩子最隐私的地方。
这张小嘴没有理智,最喜欢接吻,只是亲吻着娇羞的阴蒂就开始冒水。
肥嫩的小花吐着汁液,她的大腿无意识地夹拢,催促着他快来吃一吃,得不到满足就在睡梦里嘤嘤。
纤柔的小手贴着他的头皮磨蹭,揪他的头发撒气,梦里醒转时带着浓浓的委屈,“你干嘛呀。”
她如此娇态,哪里是一个恪守道德的邻家姐姐呢。
迟越拨开她越夹越紧的双腿,锋利的眼神先一步将她贯穿,在她的注视之下——伸着殷红舌尖挑开嫩嘟嘟的花瓣,一寸一寸强硬地钻进她的蜜穴里。
偏要叫她知道自己有多浪。
谢雨宁的身体干涸了太久,一次小小的高潮根本搔不到她皮肉里的痒。
何况眼前这人是货真价实的迟越,他的身体更加强壮了,胸肌的轮廓从薄薄的t恤之间显现,宽大的衣服之下藏了一条劲瘦的腰,谢雨宁知道被他撞击的滋味。
他眼神火热,一双手不断地在她身上撩拨,不仅如此,他还脱了衣服,谢雨宁的眼神无处安放,入目皆是她熟悉的风景,锁骨下方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伤疤,颜色清纯的粉色乳晕,还有一点轻微的内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