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在冒着水蒸气的温热水中,麻瓜舒服的瞇起眼皮,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奇怪,好睏呀……』
他努力撑着沉重的眼皮,睡意越来越浓烈,突然,视线变成一片墨色坠进了奇怪的梦境,一个人蹲坐在清澈的水面上,瞥头向后看惊慌的站起身频频向后退,眼前出现了那一隻鹿!
「别过来,离我远一点。」
娇小的掌心交叠在一块,放在裤襠之间护住尚未发育完全、最重要又最脆弱的命根子。
杵在原地的水鹿,瀟洒甩起竹青色的瀏海,挥舞起一双粗如树干的犄角,迈开健壮的四肢缓步走了过来,完全不在乎男童的哭闹,一副悠哉跟在后头跑,似乎还蛮喜欢你追我跑的游戏。
「不要过来~~」麻瓜跨大步伐漫无目地的跑,感觉自己一直在死胡同里绕啊绕,绕到哭着叫爸爸:「爹!唔~~爹!我好怕。」
跟在后头的水鹿听闻他的哭声,飞也似的跑了过来。
「噫!」麻瓜吓的脸色发青,一副活见鬼似快点跑,后衣领霎时被牢牢给咬住,整个人向后仰以大字型跌倒在地,还来不及反应,一个庞大、毛绒绒又重死人的傢伙压了上来,害他差点喘不过气,伸手推了推公鹿的臀部:「滚开,你这个大屁股。」
压在他身上的公鹿,低下头来扯起碍事的裤子,尖锐的獠牙轻轻划破衣料埋头寻找起嫩芽,看着嫩芽垂头丧气直直发抖,伸出湿滑的舌头舔起嫩芽的根部,舌尖缓慢刮搔着嫩芽的铃口处,敞开佈满唾液的嘴巴一口含吮起嫩芽吸取流淌出的汁液。
「啊~~」麻瓜双颊泛起一抹微醺的嫣红,双掌揪着鹿毛颤抖着全身,难以形容的舒爽感从胯间不断袭来,敏感神经如弦般不停被撩拨,胯间的嫩芽亢奋的立了起来:「好……好舒服。」
压在他身上的公鹿吐出湿漉漉的嫩芽,舔起藏匿在根部底下的小铃鐺,舌尖坏心的勾住小铃鐺上下舔弄一番,接着,无预警戳弄紧闭的禁地,湿滑的舌头如一把钥匙硬生生撬开禁地的门扉。
「啊!不要~~」麻瓜害臊的呻吟,使劲踢蹬着瘦弱的双腿,「滚开,你这个变态,啊!不要~~」
滑溜的舌头窜进狭窄的通道来回搅动,灵活的舌尖重重压在敏感的凹处,一股触电般的电流一下子扩散全身,突然,好像要尿尿的感觉。
「唔~~」麻瓜揪着鹿毛眉眼霎时蹙紧,难以形容的快感侵蚀着理智,隐约听到「啪嚓」一声,理智线无预警断线,忍不住弓起下半身射出如小喷泉的第一次初精,全身急速的颤抖不已,舒服的快要失去意识:『糟糕,我尿尿了。』
第一次体验到射精的快感却误以为是排尿,他害臊的摀住胀的嫣红的脸庞,抖动着身子撒完人生的第一次初精。
公鹿悄悄撤出滑溜的舌头,舔起射在脸颊上的初精,站起身用健壮的右前肢将瘫软的男童给翻个身,下半身重重压了下来,一根硕大的铁棍不急不徐蹭起软嫩的臀部,刻意略过尚未发育的穴口,抵进窄小的大腿内侧,仿效交媾慢慢摆动起腰桿子,好想要一次攻下小媳妇的禁地。
「滚开!我不是女生。」麻瓜难受的跪趴在清澈的水面上,双腿内侧泛起大片嫣红,被迫夹牢兇猛的鹿鞭。
公鹿心情愉快的跨骑在小媳妇的身上,卖力摆动着腰桿子,伸出湿滑的舌头进攻着他小巧的耳洞,一想起赠送给他的见面礼被当作垃圾丢弃,满腹的怒火逐渐燃烧成慾火,今日要让小媳妇彻底明白作为妻子该有的本份,撅起臀部接受丈夫爱的惩罚。
跪趴在公鹿身下的麻瓜,表情十分难受,哭哭啼啼恳求鹿先生饶恕他,双腿内侧被鹿鞭磨蹭的热呼呼。
「下次再扔掉它,我就把这个塞进你嘴里。」公鹿初次开口说出人话,语气中满满的威胁感,把捡回来的饰品丢在他的面前:「我不想伤害你,你也不要践踏我对你的心意,不然,屁股就准备开花吧。」
听到这一句警告,麻瓜吓的脸色发白,无法想像卡在双腿之间的鹿鞭塞进体内是何等的痛苦,害怕的瑟缩起身子,哭着恳求鹿先生的原谅。
公鹿发出低沉的窃笑声,舔舐掉小媳妇眼角的泪珠:「呵呵呵……每次看到你哭的样子,我就好兴奋,真期待十年后,能把你压在身上操到崩溃大哭的模样。」
得知牠邪恶齷齪的计画,麻瓜害怕的大喊「救命」二字,使劲推着无法推动的庞大身躯,视线霎时摇晃了起来,身体一翻过去便跟牠对峙了半晌,感觉像是老鼠盯着蛇的眼眸看,害怕的鸡皮疙瘩掉满地,下一秒,右胸上的樱桃被牠给含咬住,痛的放声大叫:「不要~~」
如此甜腻的喊叫声,公鹿听的骨头酥麻了起来,恨不得想用妖力帮助小媳妇成长,一想到日后他长大变成尤物的样子,胯间挺立的鹿鞭胀大了一圈,松开咬红的樱桃,硬生生将鹿鞭塞进小媳妇的嘴里要他学着吃糖般含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