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大通舖上的狗蛋,疑惑的闔上手中的书本:「偷窥?澡堂是密闭式的,要怎么偷窥?」
「可是……」麻瓜转身坐在床边,「我就是有那种感觉。」
狗蛋越听越纳闷,挪动起臀部慢慢爬到床边,站起身走出偏殿外头往右侧的澡堂走去,攥紧手中的书本,掀开出入口的长形竹帘子往里头瞧一瞧,四面厚木板上没有可疑的凿洞痕跡。
「师弟,应该是你多心了。」他放下澡堂出入口的长形竹帘子,转身轻拍一下师弟的背部,把手中的书本递了过来:「不要胡思乱想,看点故事书放松一下心情。」
那一本靛蓝色的书封右上角,有一处精白色的长方形框框,上头用墨笔写着牛郎与织女的书名。
麻瓜好奇的翻开一、两页看看里头的内容时,听到逐渐走远的脚步声,惊讶的抬头一看,慌张的追上师兄的屁股,像隻跟屁虫黏的特别紧。
「怎么了?还在害怕吗?」狗蛋疑惑的停下脚步,看着扒着他不放的师弟,瞧见那一双栗色眼眸委屈巴巴的注视,心跳声一霎时加速怦怦直跳,害臊的立即移开视线,伸手摸摸师弟的脑袋瓜:「不怕、不怕……师兄给你讲个床边故事,你就不要多想了。」
面对弟弟可爱的撒娇攻势,作为师兄兼大哥的他,始终觉得难以应付,想故意甩开他会挨师父的责骂,不想理会又要饱受这视线的折磨,唉!要当一个称职的好兄长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晚间七点左右,他们俩面对着面盘坐在大通舖上,讲诉起一则民间流传的故事。
「很久以前,久到不行的以前,在天上某一个地方有个叫天庭的地方,里面住着各式各样的神明和仙女。天庭上的仙女很擅长刺绣和织布,为天庭赚进大把银子,但是,工时太长导致她们时常不满抗议要大罢工,某一日,她们又要拉布条抗议时,天庭的玉帝批准她们休假,于是,她们乘坐着松软的白云下凡人间。」
狗蛋大肆改编刚才阅读过后的内容,把一些不太好的情节以幽默詼谐带过……
「初次放假的仙女们,开心的四处游山玩水玩的不亦乐乎,完全忘了要回天庭,粗心大意的她们随手脱去身上的精緻彩衣,大肆玩起野溪里的溪水,殊不知有一个务农为生的偷窥狂盯上她们,吓的她们花容失色纷纷拿起彩衣,全部挤上一朵蓬松的白云飞回天庭,偏偏有一个倒楣鬼弄丢了她的彩衣。」
「她要怎么回去?」麻瓜紧张的问起倒楣鬼的下场。
狗蛋故作神秘兮兮的窃笑,板起严肃的脸孔,凑到师弟的面前讲诉起倒楣鬼的下场:「那一位找不到彩衣的仙女,无法抵抗务农为生的偷窥狂,最后她……衣裳全被扒个精光,被迫与务农的偷窥狂行房个三天三夜,最后……怀上了凡人的孩子!玉帝得知此消息便生气的开除她,同时,不分青红皂白处罚她们一家子,故意用一条名为银河的大河冲垮房子和田地,害得全家人被迫分隔两地。」
「好惨!」麻瓜不禁同情起仙女的下场,「师兄,她最后有跟家人团聚吗?」
静默一分鐘,故事的结尾迟迟无落下尾声,狗蛋打起哈欠躺了下来,一副爱睏的揉起眼皮,翻个身说一句「明天再说」之类的话,闔上眼皮培养起睡意。
「师兄,那一位仙女的下场到底怎样了?」麻瓜着急追问起故事的尾声,「欺负她的偷窥狂有得到报应吗?」
再静默一分鐘,师兄以侧躺的姿态安详入睡,故事的结局就这样嘎然而止,麻瓜转身爬到床边去穿起草鞋,走到小书桌前拿起那一本故事书寻找起答案。
漫长的夜里,一盏微弱的烛光照耀之下,他安静阅读书中的故事内容,神情专注端详着每一个段落,看着、看着……眼皮不自觉开始沉重,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书中的文字逐渐悬浮在半空中扭曲跳起舞来,眨一眨沉重的眼皮闔上书本,站起身伸展僵硬的脊椎,瞥头吹熄桌面上的烛台,踏着沉重的步伐悄悄爬上床,躺在师兄和师父的中间放松地发出一阵鼾声。
坠进梦境的当下,嗅到一股淡淡的花香味。
『好暖和!全身感觉暖烘烘的。』
柔和的太阳光轻轻洒落在脸庞上,他难受的眨起眼皮,睁开的剎那,一道精白色的亮光照耀之下,惊讶的从繽纷多样的花丛间爬起身,瞧一瞧四周的景物,是一座接一座绿沉色的高山群,不知为什么会身处在开满花卉的峡谷?
麻瓜谨慎的站起身四处走动一下,背后霎时刮起如十月才有的寒流,冷的皮肉和骨头不停颤抖。
「我可爱的娘子,这几日不见,我想你想到心慌了。」
他发抖着身子睨视一眼背后,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来了。
溪澈挟带着群青色的妖气走来,双手捧着一把品红、鹅黄和紫棠色所组成的花束,深情凝视着小娇妻,期望能讨他一个欢心。
麻瓜冷的狂搓着胳膊,要求他把冷气给关掉。
溪澈故意释放出更冷冽的气息,看着小娇妻脸色发白、颤抖着性感的身子,毫无形象的猛打起喷嚏,一副不介意他掛着两行黏稠鼻水的丑样,自动贡献出宽松的衣袖,擦拭掉不断从鼻孔内溢出的黏稠液体。
「别擦了,很脏。」麻瓜挥开宽松的衣袖,单手摀住鼻水直流的鼻子。
「哪会脏,只要是你的液体,我都喜欢。」溪澈笑咪咪的摸上小娇妻的胯间,趁他不注意时,偷偷揉捏起可爱的软物:「尤其是这里,像一块糖含也含不腻。」
麻瓜害臊的一抖一抖,怒瞪着身旁的大变态,要求他立即停手。
「送你。」溪澈捧着一束品红、鹅黄和紫棠所组成的花束,趁着小娇妻放下戒心时,快速扯下碍事的裤子:「我已经等不急了,要把这几天的库存射进你体内。」伸手摸进股间的夹缝处,在食指上凝聚出由水构成的指套,戳进紧闭的宝穴,探寻着温热的窄道。
「啊!」麻瓜害臊的呻吟一声,身体向后倒挨在溪澈的胸膛上,两手抓着花束难受的娇喘连连:「停!停下来,别戳那里。」
抵进窄道的食指非常坏心戳压着敏感处,不停刺激着难以言喻的快感,爽的快要飞上青天了!
溪澈伸手扛起小娇妻的双腿,把硕大的男根对准宝穴,猛然顶了进来,圆润的前端抵在弹性十足的薄膜前,一下、两下、三下……激烈的顶撞差点把薄膜给顶破,低下头嗅闻着后颈的花香味,味道变得非常浓郁,一下勾动起蠢蠢欲动的味蕾,双手紧搂小娇妻的腰桿子,卖力捣弄着急速收缩中的宝穴:「这里夹的好紧,看来娘子很爱相公的大棍子。」
「啊!啊呃~~」麻瓜眼珠晃啊晃到翻出眼白,手中的花束悄悄掉落在地上,难受的喘着粗气弯下腰桿子:「太……太深了,为什么你越来越粗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