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双两年前搬出了闻宅,买了离公司更近的a市城中心一个高档小区的19楼。
下车的时候江述垫屁股的西装扯了下来,看了眼车内,还好没弄脏车椅。
闻双看着那湿了一大块的西装,真的想不通江述这屁股什么做的这么会出汗,他是偷偷把喝的水倒身上了吗?
电梯里江述攥着那块毯子和外套躲着她一样站在了角落,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闻双在心里一遍遍把这绿茶花翻来覆去蹂躏,扇他胸肌,掐他乳头,c算什么,到时候不把他玩成36d,她闻霸总明天就天凉王破!
这楼一层两户,每户三百平,她住左边。
闻双带着江述进了门,打开灯,看江述还是不打算说话的模样,她伸手准备去拿他死死攥着的毯子,打算丢一边去之后再处理。
江述猛地退了一步,差点绊到门槛,迅速把手背在了后面,仿佛那块毯子上着了火通了电是个小怪兽,她一碰就要没命。
江述手心一片潮湿,不知道是汗还是毯子攥出来的水,抿了下嘴,问:“垃圾桶在哪里?”
闻双觉得不想要命了的江述真是了不得啊,她还没想着别人用过的东西就不要了,哦,也可能只是因为这个“别人”是江述,不然打死她也不会把她心心念念等了七月份的宝贝拿出来,但江述居然就要把汗湿了点的新毯子直接扔了,她斜了江述一眼,冷冷吐槽道:“你现在可真是不把钱当钱看了。”
江述愣了一下,发现其实变的不是闻双,是江述。
闻双对他和以前没什么区别,她以前不会对感兴趣的学长伏低做小,现在也不会对要自杀的他小心翼翼,不过以前心里十句话用一百句说出来,现在用一句话出来而已。他以前可以把闻家二小姐当有点麻烦的合租室友所以应付自如,而现在,他已经怎么把自己当个正常人去对别人做出正常的反应都不知道了。
闻双没有变,她仍然想和以前她有过兴趣的江述上次床,但他,已经不再是她感兴趣的那个江述了。
他想,就算原因不同,结果也会与他答应她时想的一样——闻双会对他失望的,对坏掉的江述。
江述放下了手,垂着眼轻声说:“很脏,别要了。”
如果闻双没那么重的霸总包袱,一定会把那毯子上的品牌标识扯到江述那双瞎了眼睛面前问问他:“你以前帮人跑腿的人有没有买过这个牌子的东西?知不知道这个牌子最便宜的手工毯多少钱?这还是我拿自己的年薪找人买的最新限量款,跟你穿的这套用来陪葬的高级西装差不了多少!”
“那你还真是不见外,”闻双走近了江述,伸手要人把毯子交出来。
江述真不知道他该怎么做了,两天前他都可以直接给闻双转账或者说买条新的还她,但现在,他没手机没钱包,也已经在昨天把所有钱都捐到了孤儿院的账户上了。
那个孤儿院曾经让他活了下来,虽然并非他的意愿,如今他也不想活了,如果能让孤儿院继续“活着”也算是还债了。
他没有把毯子给闻双,而是说:“你不问问我为什么需要钱吗?”
闻双心里冷笑,这狡猾的男人以为她还是以前那个傻白甜吗?她将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转移话题对现在的总裁闻可没有用,她更近了一步,命令道:“毯子给我。”
“别碰,”江述看闻双似乎想直接来抢,想退后才发现智能门已经自动关上了,他退无可退,只能说:“闻双,这上面不是汗。”
闻双仔细看了看那条米色的毛毯上沾到的一点水渍,又扫了两眼江述看不出端倪的深色西裤包裹的下体,反正总不是血,就算江述有什么奇奇怪怪的病,总也不可能让血变成透明的……吧?
“你失禁?”
闻双想出了一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