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药果然舒服了许多，叶冉心里那点怨气消失的无影无踪。
陆承很会捕捉她的小情绪，捧着她的脸亲了又亲，在她烦躁的前一秒开口：“累了就先休息会儿，我有点事出去一下。”
叶冉后知后觉意识到，陆承和她不一样，“对哦，你一天都没去工作，我是不是耽误你时间了？”
说着说着眼神暗淡下来，她最怕麻烦别人。
“不是工作，是张泽找我。”
陆承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将她搂在怀里，贴着她耳侧说：“其实我巴不得你多耽误我一会儿。”
叶冉听的耳热，卷着被子滚到一旁。
安顿好叶冉，陆承驱车赶到北山会馆，张泽已经等候多时了。
“你是真不当人了是吧？”张泽看着他脖子上新添的痕迹目瞪口呆。
陆承摸了摸脖子，小姑娘动情时喜欢在他喉结和颈侧啃咬，衣领遮挡不住。
不过他不想和张泽聊这个，直接跳过话题，“录像呢？”
张泽拉开抽屉取出u盘，插进电脑。
视频是从叶冉刚进会馆开始的，她跟在温华的身后，在男人堆里挨个敬酒，时不时有人凑近，挨着女孩动手动脚。
小姑娘好几次想跑，被温华硬推着上前。
张泽拿眼偷瞄一旁的陆承，他神色淡然，搭在桌子上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扣着。
视频还在继续，直到酒会上大半的人都挨个问过后小姑娘才找机会躲开，瘦小的身躯猫在角落，对着窗外发呆，没有注意到身后肥腻的身影靠近。
在后面的事情大概可以想象，没有接着看下去的必要，陆承将视频倒回，从头看起。
两人谁也没说话，又将视频过了一遍。
“会不会是酒水的问题？”视频顿在那里，陆承问道。
“我看过了，酒水都是从路过的侍从手里拿的，这个经手人太多，不好查，她也没有接触别的东西。”
陆承闻言沉思片刻，又将视频倒回重播。
手指放在鼠标上，时不时轻点暂停。
“这里，”陆承指着视频一角。
刚刚他们注意力全在叶冉身上，没有看到一旁。
陆承手指的地方是一个女孩，后背抵在柱子上，年龄看起来不大，身前站着个中年男人，画面刚好定格在男人的手隔着礼服停在女孩的大腿根。
“你说她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张泽问。
“这我哪知道。”
视频继续，两人旁若无人的调情，偶有过路人会说笑两句，不多时双双离开。
“自愿的。”张泽下结论。
陆承默不作声又重播了一遍，刚刚没注意到的细节这次看了个彻底。
类似的情况不在少数，年轻的女孩和有钱的富商，来时或许是形单影只，离开时大多成双结对。
陆承看着忍不住嗤笑出声，“有够乱的。”
“这可太正常了，毕竟能来会馆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想走捷径的女人多的是。”
“确实。”陆承点头，指着视频上破口大骂的男人说道：“不过像这种明显女方不愿意的情况，你们工作人员也没有阻拦。”
“这没办法，他们惹不起。”张泽无奈，这里的工作人员大多没什么背景，哪里敢招惹那些人。
“不过看来看去，小冉被下药的事估计跟酒水没什么关系，你要不回去问问她来之前她舅妈给她吃过或者喝过什么东西。”
“视频先留着，等明天化验单出来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