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哄了半天,最后失去耐心,威胁她要不在这里,要不就抱她出去,到时候说不定真的会有人路过看见他们。
没办法,她也只能听他了。
“好冷…”她用力攀住他,从他那里吸取热量。
两人抱着亲吻了一会,她就湿的不行,紧贴着他蹭他,用行动表示她的渴望。
“既然冷,那宝贝待会要夹紧了,才能让爸爸射快点……”他凑在她耳边指挥,把她抱在怀里,让她的腿缠着他的腰,就这么插入她的身体。
没动几下,她就呜咽着求饶了,“主人…我忍不住啦…好想叫…”
“刚刚还死活不愿意,这才多久,又发浪了,真让你叫,不得把所有人都招来?”
“好舒服…主人…都怪主人…太能干了…”
她发情起来什么都不记得,等到高潮的时候,估计真能叫得左邻右舍都听见,他抱着她走出几步,不知道去哪里找到他的内裤。
“张嘴。”
她听话张嘴,都还没反应过来他塞她嘴里的是什么,就顺从地咬住。
“好好叼着,想叫就用力咬,你就叫不出声了。”
她乖巧点头,虽然她已经意识到嘴里咬着的是他的内裤,但每一次呼吸,熟悉的、强烈的雄性气息充斥着她的鼻腔,像烈性春药一样,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这附近只有少数几盏庭院路灯和草坪灯照明,透过昏暗的光线,他凝视着怀中女人现在这副模样,两颊边浸透了情欲的潮红,嘴里叼着他的内裤,不能张嘴说话,但她的眼神中全是渴望,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和她一样迫不及待了。
他托住她的屁股,如同打桩一样进出她的身体,不顾肉体碰撞时发出的“啪啪”声有多响亮。
太刺激了……
明明最初还觉得冷,此刻却觉得身体火热,很想大叫,发泄快感,可是嘴被堵着,她无法发出声音,被刺激地掉下眼泪来,用力攀着他,发泄体内过剩的快感。
高潮时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大脑一片空白,她倒还记得他叮嘱她的,要咬紧了,才不会让快乐的声音旁逸斜出。
嫌抱着做不过瘾,他把她放下来背对他,从她身后抓住她双手,让她撅起屁股从后面进入,用力往前顶进她的身体,拔出小半根肉棒,又使劲把她往后拉,全根没入,她如同一个钟摆,又如同急流上的一只小船,摇摇晃晃,沉溺于欲海。
意乱情迷间,她不禁想到,他们身处露天场所,虽然她没办法叫床,可抽插间的动静声响也不能算小,如果有人路过,肯定会注意到他们。
要是被人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
赤身裸体,被男人捉着手腕,胸部完全没有遮挡,可以一览无余,最私密的地方,正在被粗大的肉棒撑开,顶到最深处,拔出来,再用力顶进去…
她羞耻地闭上眼,想象着,仿佛周围真的围满了人,他们的视线全集中在她身上,观察她享受淫乱的神情,观察她不停扭动的身躯,观察她泥泞不堪的小穴。
他们都在对她指指点点,说她是个骚货、荡妇,是男人的肉便器,在寒冷的室外都能发浪。
不要看…她使劲咬着嘴里的内裤,在心里自言自语,不要再看我了,不要再看骚逼怎么被大鸡巴操成母狗,不要再看母狗怎么高潮了…
再这么被看下去,要坏掉了…
她的脸涨得通红,也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太刺激,或许都有,她隐约希望可以再堕落一点。
辛慈沉浸在自己野外露出被人围观的幻想中不能自拔,爽的一塌糊涂,淫水像尿一样,不停从他们交合处涌出,沿着她的腿滴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