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双鱼玉石,一只真的八百万打底吗?”
“嗯。”
“那你还说是小首饰!”
男人放下书,京荆感受到他躺下了,下一秒男人的手臂揽住她的腰,头埋进她披着长发的肩窝,充满了洗发水的香味,“对你来说,是小首饰。”
京荆面上一红,男人说起情话信手拈来。她的手把玩男人修长的食指,转过身来,圆眼中尽是对男人浪费的不满,“别跟我扯这些,一只八百万哎!况且还不止八百万!一只要是一千万,你送了我哥一个,还给了我,不就是两千万。”
“两千万啊,傅总,您比我败家多了。”
败家。
这个词让傅经川心情很好,他的额头碰上京荆的额头,“嗯,我存不住钱。”
摆明了让她管钱。
京荆越想越不对劲,他这伎俩不就是变相地让自己用他的钱吗。她干脆闭嘴,多说多错,傅经川看中了她逃避话题,同时干脆地吻上她的嘴唇展开领地侵略。
他的手探入她的裙内,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京荆被扣住的后脑勺终于解放,她大口大口地喘息。傅经川拉下她的肩带,嘴唇由脖颈转到乳肉,红色的印子十分扎眼。
京荆扒下他上身的短袖睡衣,狠狠捏一把他的肌肉,“只允许你两个小时,都说了不许留印子,你还……啊……”
不知什么时候穴口抵上一个冰凉的东西,她没来得及看,东西已然没入穴内,迫使穴肉分泌更多水液。傅经川手上拉着环形的绳子,京荆看着那似乎是一串项链,冰凉的东西进入滚烫的甬道,软肉紧紧包裹这颗价值不菲的东西。
形状她很熟悉,质地非常温和,京荆专注地思考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傅经川忽然把东西抽离甬道,抽出来的时候穴口与东西稍微摩擦,引得她叫了一声。随后他的性器捅入她的软肉,京荆瞪大了眼儿,双手搭上他的肩膀,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她的穴肉痉挛发颤。
傅经川重重地顶到深处,惩罚她刻意逃避话题。京荆被这一顶顶红了眼儿,水汪汪的眼睛中一望无际的情欲,她的眼前是一串项链,项链上是和左边鱼相反的右边鱼玉石,经由她水液的滋润,玉石的光泽更加诱人,红绳边也几近濡湿。
“帮老公带上,宝贝。”
京荆接受男人胯下恶狠狠的撞击,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要求她帮他戴上项链。乳波一圈圈回荡,她支离破碎的声音组成一个语序有些混乱的句子,“右边的,这个怎么是。”
“我们是一对,”傅经川攥住搭在她肩膀的手,把项链放到她的手上,语气温柔地诱哄京荆,“带上,好不好。”
她的眼角蕴含泪水,下面太酸了,京荆的双腿软软地靠在他腰的两侧,大开大合的顶弄使得她的水液喷溅到床单上,京荆力气小小地掐一下他的肩膀,“慢一点呀,我受不了。”
傅经川依她的话放慢动作,京荆倔强地憋回眼泪,眼角存留的那一颗顺着她的脸颊流向头发。她的双手绕到他的脖子后面,为傅经川戴上右边鱼项链。
几乎是扣上的一瞬间,傅经川凶狠地吻住她的嘴唇,动作骤然加快,窗外的电闪雷鸣都不足以形容男人旺盛过头的雄性因子,占有的味道犹如瓢盆的大雨,至少在此刻,京荆的心里是为他而下的雨。
“傅经川,傅经川……太快了……”京荆前一秒憋回的眼泪顷刻间涌出眼眶,她不理解哪里又惹到了这位脾气古怪的傅总,赌一把试一试,“我错了,我错了……”
他仍然不停,桃花眼中倒映京荆可怜巴巴的小脸,“哪儿错了?”
京荆当然不知道哪里错了,她随口胡诌,盯着他胸前不停乱晃的右边鱼玉石,“我晚上不应该偷吃四块黑森林蛋糕加两只冰淇淋。”
傅经川挑眉,被她气笑了,拍拍她的臀瓣,“胡说,分明是三只冰淇淋。”
她没话说了,小手按上他的后脑勺,主动地吻上他的嘴唇。认错认不成,只好哄人了。京荆仗着对方对她无底线的包容,懒得再费口舌辩解。
对方此次不吃她这一套,不依不饶地咬上她的耳垂厮磨,柱身深埋她的最深处,傅经川低声问她,“四万的裙子,宝贝,我给你发了四十万。”
京荆让他叫的这声“宝贝”性感得下面收紧,傅经川慢慢退出火热包裹他的软肉,等到京荆张口回应的时候狠狠猛插,撞得她四肢百骸跟要散了架似的,水流冲刷甬道,被他粗壮的柱身堵住,呻吟的声音连她自己听起来都如此羞耻。
“我……”京荆组织好的话经他一顶乱成一团,她的牙齿不由自主咬上下唇,傅经川扣住她的下巴,皱着眉头制止她咬唇的行为,“你好奇怪啊,我不花你的钱你不该高兴吗……唔嗯!”
傅经川依照上面的步骤又缓缓抽出他的性器,源源不断的水液趁着他不在的间隙流出穴口,撑出的洞口软肉不断颤抖缩放,害怕且期待巨物的下一次入侵。
他蹭着京荆的穴口,柱身沾满属于身下女人的液体,硕大的伞头亮得淫靡。傅经川的手指捏着女人敏感阴蒂的凸起处,给予她无限的快感。他凝视京荆意乱情迷的双眼,绯红如霞的面颊,此时此刻傅经川才能绝对地认为她在他的身边,“你花我的钱我才高兴。”
京荆纯当这人做爽了犯浑,傅经川的歪理大多数在上床的时候才说得出来,大多数强迫也是只有在上床的时候才做得出来。
“你也只能在上床的时候强迫强迫我。”京荆毫不怕死地嘴贱,不上床的时候他是好好先生,一上了床他的本性一览无余,完全是偏执占有的疯子。
傅经川轻笑,不再对她温柔相待,性器贯入她紧致的穴肉之中,狠劲十足的力道刺得京荆抓紧了褶皱的床单,他的双手钳制她的手腕,不得动弹。
“两个小时不够,京荆,还有四个小时天亮了。”他的手指顺着她的手腕攀上她的掌心,一根一根与她十指相扣,缱绻地来回研磨她的穴肉。
京荆的身上滑滑的,已经出汗。空调调低了点也没多少用处,她今天很累,回握他的手掌,轻轻地说:“再加半小时,老公,今天好累的。”
叫老公的办法百试百灵,傅经川答应一声,最终还是在两个小时的最后射了一次,他没做够。抱着气喘吁吁的京荆洗澡,耐心地为她吹头发,然后抱她回床上亲了几口睡觉。
她沾上枕头秒睡,傅经川的手指缠绕她的头发,玩了一会儿松开,貌似有了点儿困意,闭上眼睛尝试入睡。
早晨七点半,手机的闹钟吵得京荆想要摔掉手机,她才睡了不到几个小时,起床气骤然上升。要不是还要赶上午的高铁,她非得一天瘫在床上不下来。
她怨气满满地推开洗漱间的门,傅经川比她早起一会儿,正在刷牙。京荆不给好脸地把他推到洗漱台边边,拉耸个小脸接水刷牙,傅经川知道她在生气,搂住她的肩膀,京荆抗拒地要推开他,谁知他的头歪过来蹭蹭她的脑袋,还要委屈他双腿微曲。
她即使有气也得憋回去了,京荆深呼吸,吸气呼气的时候腰都酸痛。她憋回去的气有理由冒出一点,于是她半哑的嗓子骂出一句脏话,“傅经川,你就是个傻逼。”
牙膏泡沫激动地喷到镜子上,京荆黑脸,骂个人都要尴尬一次,她拿了一边的纸巾擦拭镜子。傅经川对她时不时的脏话很是习惯,依旧揽着她的肩膀,整个人虚靠着她。
洗漱完傅经川简单地做了点面,煎了几个蛋。京荆吃着吃着视线移到他身上。他没穿外套,衬衫没有好好扣扣子,京荆盯着性张力满满的胸口,他还戴着右边鱼项链,昨晚可是进过她下面的!
她夹面的动作停住,不然她怕一会吃的时候呛到,“傅总,这串项链,您要一直戴吗?”
要是她,非得摆到最显眼的位置,一颗最低八百万呢。
京荆的病有了好转,最近没有暴饮暴食。傅经川和她对视,语气平常地不能再平常,“嗯,好看。”
不是好不好看的问题啊,京荆无语凝噎,还是埋头干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