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上调了一杯蜂蜜水,打开监控查看haily的状态。
她膝盖上摊着一本书,但很久没有翻动过;窗帘总是拉着,喜欢躲在黑暗的地方;常常不记得吃饭,不爱出门......最近状态并不好,把她交给羽喰有点不放心,但是这样一直下去,也有点危险——
“纱希,好久不见!”“是啊,真是好久不见。”“听说前几天来的有一个极品,现在是您在调教,好像叫什么,haily?”“对,确实是我在调教。”“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如你把她,转交给我吧。”“那么突然,为什么?”“拜托您了,我这里有一张环岛酒店的招待券,不介意的话......”不好意思,我想不可以。”“为什么?难道你对她有什么特别的感情吗?”“我是专业的,不会投入感情,而真正的原因,我想你也应该知道,毕竟世界上没有钱买不到的东西,真心想要的话,请拿出一点诚意。失礼了。”——
他应该不会甘心放弃的。
“纱希在吗?”
水上被喊出思绪:“进来吧。”
门一打开,熟悉的袋子映入眼帘,她闭着眼睛还不够,还要用手臂死死挡着:“快拿走拿走!”
“看来还真是你的呀。在河边走着,天降横财,把我吓了一大跳呢。”
“别说了!”声音还带点哭腔。
二宫走到她身边,把她的手拉了下来:“怎么了?全新的都扔了,你不心疼我都要心疼了。”
水上哭丧着脸:“心疼什么?东西还是我?”
二宫没故意嘴贱:“都心疼,都心疼。”
水上眼泪又掉出来了:“就不说我爱她了,就算这个人再冷漠无情,我对她那么好,她都不应该这样对我!”
二宫坐在桌上,打开手接下扑进来的脑袋:“嗯嗯。”
“我还以为她有多爱我的呢,原来是我错了,她怎么可以这样?”
“嗯嗯。”
“我那时候还在等,但是她真的一点要救我的念头都没有啊,完全!”
“是那个望月吗?”
“当然了,除了她还有谁呢!我真的是越想越觉得自己可笑!”
“别生气别生气。”
“两个月前把她带回来真的是我人生最大的错误,我讨厌她。”
“......没事,至少人没事。”
“瞳......我好难过啊......”
“嗯,没事,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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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除了睡,就是哭,望月总是想起那个名字,总是因为她哭泣。
单薄的墙壁没什么隔音可言,痛苦的呻吟、恐慌的讨饶亦或是发疯的嘶叫,像以前一样时不时可以听到,只不过那时觉得离自己很远,如今觉得亲切,她变得渴望切切实实的伤口,看得到,又好得了。
除了水上,望月几乎没有和别人说过话,haily是仅仅几个她能认出的声音,不知为何,她最近被带出去的时候开始抗拒了,并且那份抗拒愈演愈烈,不过回来的时候都比较安静。
这次回来的时候,望月踮起脚、从门上的隔断望了出去,一瞬间,望月还以为自己看见了鬼,不是怨灵就是丧尸,定了定神仔细看,才捕捉到一点人的特征,她想不明白水上为什么有这么大变化。
过了很久,haily行尸走肉的样子还在望月面前栩栩如生,虽然这样说不太好,但望月真的有点羡慕她,至少,她可以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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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上看着电梯自动关门了好几次,又让它开了好几次,终于还是走出来了。
她来得没有任何预兆,望月愣了好久,还以为是幻觉。
“为什么不吃饭?准备自杀吗?”实际看到,她比监视器还要瘦。
望月摇摇头,一直想靠近,依然在原地,她看起来很冷酷,不像是喜欢自己靠近的样子。
“嗯,我们才不会让奴隶这么便宜死掉呢。所以是故意的?眼泪也是。想着博同情,以为我会心软好放过你吧。”
望月赶紧抹掉了自己的眼泪,努力克制:“不是的......”
“哼,”水上冷笑一声,放下二郎腿站起来,“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演戏呢。多吃点。”
“s.....”望月向前走了一步,想要开口挽留,却发现已经不知道怎么称呼她才好,“纱希”“水上”不敢用,“主人”也不好意思。
水上扶着门,回头看了一眼,她有点不想走,但自己确实没什么留在这的理由。
失恋——可以这样说吗?水上不确定她们是否有两情相悦过。
但是也算是调教一个多月了,这样的结果怎么也说不过去,她可是最多七天就可以调教出优秀奴隶的顶级——最高级调教师呢,真的是从来都没有那么失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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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上忍耐着快感,动起腰在奴隶脸上又磨了几下,唇齿间漏出几声娇喘。
她缓缓睁开眼睛,起身捡起了自己的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