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人在错的时间相遇,最后还是会败给时间。
「我不要分手我不要分手!为什么要逃避我,不是要在一起到最后吗?」小海只能对着电话说着,语音也好,她每天每天这样留言,可是渡边谦一通都没回。
每个人都告诉她,男人不可信任,那个人没有你还是过得很好,而你这样一厢情愿的,何必呢?
「我相信渡边谦他还是爱我,他只是想要静一静,他还是爱我的,就像我这样爱着他一样。」小海每天以泪洗面,日子都不好受,也无心读书,间接毁掉别人爱情的纬承,也开心不起来,学长像蒸发似的,完全找不到人。
纬承努力的想要懺悔,毕竟他伤害了他的朋友还有他最爱的人,他以为学长离开小海,他能快乐一点,可是不是的,原来破坏别人的感情,既不会被谅解,自己也得不到幸福,他希望小海永远都不要知道,他做了这种事,不然连小海都离开他。
「学长他一定很爱你,他可能有说不出口的原因而离开你吧,也许他做这个决定,是逼不得已的,我们一起等他回来。」纬承搭着小海的肩给予安慰。
可是一个月过去了,渡边谦还是没回来,小海看着那片海,依旧会感伤,也慢慢怀疑自己该不该继续等下去。
其实渡边谦还没离开,沉淀了一个月,他才决定去跑船,而且选择航期最短的半个月,在那之前,渡边谦会躲在远处看着小海,不让小海发现,有时看着过马路的小海,心思不寧或者常常叹气,他看在眼底也心疼。
「傻瓜。」渡边谦嘴里念着,那女人翻遍了地球,一定要找到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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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不用其极,小海最终还是找上帅爸。
「找到他,所以问题都一定就有解答吗?」
「我要问他为什么不爱我,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傻女孩,没有谁对、谁错,是我的儿子不懂得珍惜。」帅爸用过来人的方式诉说,癥结的点竟是无解,就别苦苦追问。
「伯父,我可以参观渡边谦的房间吗?」
「好。」
帅爸勉强答应,小海都开口说了,就一同陪他上去,小海摸过一遍的模型,看着书桌上摆放的烟盒,打开后,只剩下两根,渡边谦曾说过,很烦的时候才会抽菸。
小海突然想起那本相簿,可是没有放在床边,他翻了一下书桌下的抽屉,果然在里面,竟然是空的,所有照片都不见了,旁边有个装戒指的盒子,连盒子都很精緻,好奇的小海打开后,是渡边谦手上常戴的戒子。
「还可以吗?」站在门口的帅爸问着,
「伯父,渡边谦回来过吧!」小海篤定的眼神看着帅爸。
「我不清楚。」帅爸连一点线索跟行踪都不透露。
小海拿起桌上的小香水,喷在手腕上抹均匀,靠近鼻尖闻,欣然的微笑后接着皱着眉哭泣。
曾经熟悉的味道,充满在渡边谦身上才有的味道,可是,却不在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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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边谦有回来过吗?」隔个没几天,小海就到汽车修復厂问他朋友,刚开始他的朋友受到渡边谦请託还是一字不提,到了最后也被小海的坚持给感动,透漏些话,「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什么事,但是你们分手那天,你爸妈有来过。」
跟预料中的一样,小海马上去庐人找爸妈理论,因为他要弄懂渡边谦离开她的原因,她能做的事,就只有这些了,可是知道了,渡边谦也不会回来,嘉诚承认自己有去找渡边谦,也向小海解释,他们只是单纯的找渡边谦谈话,为了不让家中的气氛变得更糟,善意的谎言比说实话好。
「我就知道是我爸妈的关係,我好想你,我好想你,我都懂,回来好不好。」小海留话,船靠近港口时,手机才会通,刚好那时又是最忙的时候,渡边谦根本来不及开机,过了好久,渡边谦才发现。
比起念书时的实习,这次远征是个大考验,在海上漂泊的渡边谦,前几个礼拜都是晕船、失眠等不适,每天起床眼睛看到的是一望无际的海,连看个陆地都很困难,不过适应力算好的他,慢慢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不知道那个傻子,过的好不好。」
他也交到了很多朋友,这趟远程看似不寂寞,但内心是空洞,渐渐的怀念以前的生活,踏实的走在梦想路上,困难艰辛真的不算什么,天空第一次与自己这么近,彷彿垂手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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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小海家一起吃团圆饭,想起去年,因为父母出远门的关係,跟渡边谦的距离拉更近了,一起去海事打球,还去他们家借住一晚,之后,渡边谦带小海去琥珀村玩,在南东开分店,扭伤,恋爱,到分开。
分手这道伤痕永远治不好,是心病,一种会思念就痛的病,直到,光铭回来庐人过年。
「戴小海,我回来了,不是说要约出来嘛!」光铭打通电话约小海出来,想起去年,真的好像说过这样的话,老朋友回来了。
「知道啦,在哪里见面。」
「嗯…在庐人国中好了。」光铭顿时还记不得,他很久没回来母校了,去了城市就忘记乡村的路怎么走,小海从桌上拿了起块凤梨酥想带给他吃。
小海比之前更瘦了,满脸憔悴,她姍姍来迟像在散步走到国中的大门口,而李光铭似乎很冷,双手插腰的缩成一团。
「hi。」听到声音,光铭故作淡定,毕竟放他一个人在这么广阔的地方吹海风。
「hi,好久不见。」小海挥手,他们坐在玄关的阶梯上聊天。
「好奇怪的感觉,谈些什么好呢,最近过的如何?」小海抿着嘴,尷尬的说。
「谈我,我过得很好啊,话说我很久没回来这了,屁孩时期我们都在这里抬饭。」他指着后面玄关,国中时中午抬饭都在这。
「你换眼镜囉。」认真看着光铭的脸庞,小海发现他的眼镜跟去年不一样,换了个没镜框的眼镜。
「对阿,度数又加深了!」光铭不好意思的推了下眼镜。。
「想起以前你总是笑我胖,说我丑,我那时也在想你是个四眼天鸡呢。」
「唉呦,不要再说了,小时候都喜欢乱讲话,我现在又没有。」
「还记得去年我们在台北相遇,我跟你得缘分真不浅,谢谢你让我遇见你,我才发现我们都长大了,人是会变的。」
「我很高兴我能遇到你,让我还有机会表达我的道歉。」
「有时我会想对不起有什么用,我接受不接受对我有好处吗,伤害已经造成了,我的童年想起来依然不愉快,而那些伤害我的人,还是睡得安稳笑得开心,你别想太多,我不针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