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膝一软落到床垫上,她不得不撅起腰臀被摁在床头跪着。
江衍揉了把她弹软荡漾的雪白臀波,挺身将性器整根从后掼进去,上身贴在她背后牢牢抱住她,附到她耳畔咬一下她耳垂。
“念念打人可真疼。”
陈思尔颤着身子浑身提不起劲,仍偏着头回嘴他:“打的就是你,脏黄瓜唔唔。”
她的腿根软得一点力气都支不起来,江衍被她骂了不以为耻,反而像是得了趣似的枕在她肩头,细密扰人的轻吻在她脸颊一路绵延。
“是因为我说不是第一次不高兴吗?”
江衍眼中扑闪泠泠的柔光:“别生气。我的每次都是你,只有过你。”
他吻到她眼尾被撞出来的湿意,纤浓睫毛似扫着她的额角。
陈思尔为他的话一怔。
“念念要是能记得就好了……”
陈思尔听闻他惋惜的低语,心中隐隐有想法,却被他自顾自接下去的话打断了思绪。
“下次就这样锁起来好么,找一副铐子来,像你给我戴的链子一样,锁在手上。”
又说胡话!陈思尔心头火起:“我什么时候给你戴过链子?!你别拿别人的事情安在我头……”
话到一半她突地停了声。
借着亮白的月光,她瞥见江衍按在自己手背上的手掌。
他白皙的手腕上穿着一条红绳,缀着几颗廉价的彩色石头,恍惚有些眼熟。
“你说是你亲手编的,送给我的,不记得了吗?”
“躲什么?”江衍将欲逃的陈思尔完全挟制在怀里,俯首看她咬腮扭曲的表情:“只是给别人送了个一模一样的东西,给我的心意再多给旁人一份而已,你又不在乎。”
江衍复述她亲口所言的语调甚是和缓,身下熟稔抽送的动作却是一下重过一下。
龟头顶着深处按压内壁,沉重的顶撞拉扯着嫩生生的软肉酸疼麻痒,可谓与温存怜惜毫不相干。
陈思尔在他臂弯里抗拒地摇着头,手肘曲起来四下摸索着往前爬,想爬出他密不透风的怀抱,让身下直击腿心的顶撞不那么紧促迫人,借此躲避陌生到可怕的快感。
然而在他撞击下抖动的腰臀刚有畏缩的迹象,江衍就把着她的腰将她提了回来。
陈思尔又怕又躲,完全是因为那过于粗长的阴茎直捣着她的最深处,像是要活活翻搅她小腹,初次承欢的嫩穴受不得这般凌虐的侵犯,江衍说的什么,陈思尔还完全没有精力反应过来。
“不,不是的,呜呜……你放开我啊!江衍!江衍!”
她被蹂躏到最娇嫩处,哭叫得凄惨,上半身没了力气地软倒在床上,臀胯越发向后高撅起来,被他不停进犯。
陈思尔侧脸趴在床上,头次为自己以前的小聪明欲哭无泪。
这可怎么说出口,她从来没有给江衍费心编过什么手链,当时不过是买了现成的哄他高兴而已……后来想激他分手,就又拿了一样的东西也给了旁人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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