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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请自重、捌(1 / 2)

玨簃是晋珣偏好待的小屋,此处并非埴郡,而是东北一个小郡,比起先前统辖之处都还算偏远,民生富庶称不上,就是穷不怕饿不死,街边乞丐和帮派也多,晋珣将新居邻书房的屋子又用了同样的名字。

这回不是要软禁卫璣,而是要让他养病。卫璣后来才晓得那次也没有软禁他的意思,是怕他将病带出来,所以隔了一个地方观察情况,没想到这场瘟疫的空窗能这么久,卫璣缠绵病榻时只想到离去的楚云琛,不晓得那人是否也和他一样患病,若是如此又该怎么办才好。

隔离区的病患据说都治好得差不多,晋珣手下的大夫从叶逢霖留的药方和一些手抄观察纪录给病人做治疗,施针、饮药,并依照病患体质强弱做出不同的处置。

按理说卫璣的病拖了两个月早该好了,然而夏天到来,饮食难以常保新鲜,又加上他自身心病积累,咳嗽嗜睡等等的毛病一直没有好转。儘管这些症状并不致死,长久以往也会拖垮身子。

晋珣于是向皇帝请准,往东北避暑,并将埴郡以及其他五州所执掌的成果尽献于皇帝闕下,带了卫璣避暑养病,远离旧地。

因此卫璣自神智昏乱中稍微清醒时,正是在新的玨簃居所。迁徙途中他依稀记得自己扎了很多针,因为患病的缘故知觉也有点迟钝,有人会灌他用鸡汁燉的粥还有药,折腾大半天,身边的人不停帮他擦汗,还有处理他呕吐物,甚至抱起他排出秽物,最后被抱上马车。

身边有的人在说话,但他根本听不进去,也听不清楚,只能勉强认得好像是晋珣的声音,是大师兄守着他啊。

打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信任依赖的对象,却在他患病变得脆弱时给予援手,他该感激的,可是他不免埋怨这人不是楚云琛,更怨楚云琛离开,而自己还掛心这傢伙的情况。

昏昏醒醒,大病一场竟已是六月下旬的事了。虽然有些小症状没好全,不过已经能自己走动、打理生活上的琐事。

晋珣不让卫璣到外头吹风晒日,所以卫璣就待在小屋里,实际上他根本没心情到外头观光,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人失败,怎么搞得好像自己被拋弃似的。

楚云琛根本不欠他什么,他们并不相欠,会一块儿行动、生活,都是自然而然的发展,聚散终有时,本该有这么一天,只是当日楚云琛的态度和讲法令人一头雾水,而且太过突然。

「想到就来气。」卫璣坐在屋里翻着有插图的故事本,一边拿削尖的竹籤戳着手边那盘用井水冰镇过的凉笋,搬到床间的凭几上还有盘像马蹄糕的点心及一杯热茶。

忽然间,卫璣瞄到窗纸外的人影,暗骂那人走路怎么没声,是功底太好还是鞋底太软,他匆匆将东西往床里边藏,掀薄被盖住食物,只留了凭几和杂书,接着就有人推开门进来,无疑是晋珣了。

「今天看来气色挺好,要不要我带你出去走走?」

卫璣嘴里塞满点心,开口说话就会露馅儿,只能闭嘴摇头,晋珣走近床边,拉了张无椅背的紫檀小凳子坐,逕自捉过他的手探一下脉象,卫璣别开脸努力将食物嚥下,却还是被晋珣发现他脸颊微鼓。

晋珣带了点笑意冷哼道:「看来你不是小鸡,该叫你腮鼠了。」

「噗咳。」卫璣有点呛着,捶胸咳了起来,夏被的中央出现一块深渍逐渐晕开,是那杯茶在被里打翻了,晋珣故意逗他说:「长这么大还尿裤子。」

卫璣自觉被他揭穿,索性也不装乖,掀了被子把滚出盘子的点心拾好,一副「反正我就这样」的赖皮嘴脸,接着又是几声几咳。

「学不乖,就你这样,病要怎么才能好。」

「我嘴馋得受不了。」

「你再这么不听话的话,小心我都用嘴餵你。」

卫璣吓得睁大眼睛瞪他,晋珣苦笑说:「吓唬你的,你还当真,又不是雏鸟幼兽了还这么餵。把被子给我,一会儿让人换新的来。」

卫璣把被子捲到脚边,撩过身上长发,把食物端给对方,闷闷不乐的背对外头躺下。晋珣知道他还在闹彆扭,也知道那个楚云不是一般人物,但他所认知的和真相有点出入,只是那对他而言都不重要。

「就当为了我好么?乖乖喝药,该忌口的就忌口。好不容易把你从鬼门关抢回来的,怎么这样不爱惜自己。」

听到晋珣讲这些,卫璣有种想哭的感觉,并不是要掉泪,而是他真的没想到一个皇子会为他做到这种地步,就算只是为了这张皮相也够让他感激的了。

唉,人帅真好。之前还顾虑晋珣的背景,可如今一个皇子、王爷,把所有权利松手,再没有什么政治筹码,甘愿带着他到这里混江湖,他还搞小飞机就未免太不识相了。

要说卫璣在彆扭什么,或许是种罪恶感吧。这身体根本不是他的,拿他人的身体当作获取温情的工具,怎么想都怪怪的,当别人夸他英俊漂亮的时候,也绝不是真的在夸他。

要说卫璣为何那么喜欢楚云琛,是因为楚云琛从不在意他的样子,只会说他有趣、欠揍、顽皮、活宝,他们相处合得来的是个性而不是样子。

而晋珣却是用另一种方法告诉卫璣,他觉得生得好看没什么不好,既然有就珍惜,不必多想。卫璣暗自苦笑,又不是他愿意多想,实在是在山庄看了太多师兄弟被他戏弄得团团转,让他对自身样貌又爱又困扰。

晋珣让下人进来将被子和食物都收拾下去,换了新的热茶过来,房间烧了能安神的香,和晋珣身上的味道有点相像。卫璣闻着有点草木香的味道,感觉晋珣撤了凳子坐到床边,拉起他一手开始推揉手上穴道,聊道:「小璣,你何苦惦记楚云,他决意要走,也许是有什么想做的事情。说来,还没听你提过他的事情,你能从那样的深渊活着活来,也与那孩子有关是不?」

卫璣实在不想再提什么穿越的事情,好像之前花费太多心力让一个人瞭解自己,太用心交流,他发懒了,随口应了声就不再解释。晋珣就自己理解道:「是他长辈救你的?所以你为报恩才将他带在身边是不?」

卫璣意味不明哼了声,转身抽手说:「殿下,你知道自己拋下江山是件不智之举么?万一人家弓藏鸟尽、兔死狗烹,那你拿什么跟人家拼?」

「我二哥心慈手软必不会这样狠辣。再说我对他也再无威胁了。」

「你……」

晋珣对他浅笑,轻轻将他手压在床间,欺上身想亲他嘴,但他表情身子明显僵住,看起来还没放下心。

「别再喊我殿下、大师兄,只叫我名字不成?」晋珣就着撑靠在他身上的姿势说话,没有退让的意思。

「以你的身份地位还有武功,还有我现在的情况,其实你完全可以强来不是?」

「我不喜欢勉强你。」

卫璣想想,试着跟这人交往也没损失,反正他本身是没有什么好被拐骗的价值,或许晋珣会是他在这儿的精神寄託也不一定。他真的变得比以前脆弱,变得怕寂寞,样子虽然才十六、七岁,实际心智起码也该有三十多了。

人一旦过了三十岁就会特别胆怯,拥有的本就不多,因此更怕失去,意志本就不坚定,所以更怕迷失。卫璣不晓得自己是哪种人,大概是不特别弱也不特别强大,最平凡的那种,所以他内心也差不多到了害怕受伤的年纪。

「你真喜欢我?」

晋珣一笑,只答道:「这问题你想怎么确认?你说个法子,我尽量,否则这一辈子你是问不完的。」

卫璣心想:「你可以回答自己能用一辈子证明啊。」想完觉得这话非常有问题,第一他没想过要跟这人长相廝守,只是考虑交往,第二这话太浪漫,说得出口的人不是太天真浪漫就是心机太深。

天真浪漫的人不是卫璣会欣赏的类型,心机太重的话,卫璣认为自己太笨应付不来。

烦吶!乾脆别想了。

「好吧。你可以……呃,可以……」

「可以什么?」晋珣眉眼俱笑的注视他,明知故问。

卫璣可不打算安份的被捉弄,他懒得接腔,翻了下白眼又撇了撇嘴,闭目养神去。脑海冒出它前阵子病重的混乱情况,他又吐又泻,都是晋珣在伺候他拉撒喝药的事情,并不假手于人,也不怕自个儿都染病。

「你就不怕我传染瘟疫给你?」

「现在你的病好得差不多,只是你自己不听话才这样,我这样健壮怕什么,嗯?」晋珣的手摸上卫璣的脸,那张脸皮有些发烫,他神情认真的问说:「还是你会紧张怕羞?你不醒人事那会儿,便是我抱着你进出,给你擦身沐浴,该看不该看都看过,你害什么臊?」

卫璣认真回瞅,半晌告诉他说:「我都明白。殿、嗯,晋珣,我能不能去漱口刷牙?刚吃完甜的东西,我还不想早早把牙齿搞坏。」

「真是好习惯。」面对这么跳痛的要求,晋珣居然没有一点迟疑和错愕,起身让开来。

卫璣清洁完口腔,就差没来个牙线,对着镜子满意照了会儿,发现床边有个男人坐着等他,一边还将发髻给解开,不久前还说要带他去外面走走的不是?现在这是怎样?

卫璣有点好笑的过去调侃几句,被晋珣拉住手扯过去,他落在晋珣怀里不住发笑,不是因为心花怒放,是因为晋珣摸他胸侧和胳肢窝,踏马的他怕痒啊!

「呃呵呵、呵哈哈,噢不要,住,住手哈哈哈哈。」

「怕痒怕成这样。」晋珣觉得很有意思,一时真不想住手,但又怕惹恼卫璣,顺着卫璣笑歪了把人放倒在床上,将他两腿连同衣摆都抱到自己腿上叠着,大掌顺着小腿往上滑,没一下子就到大腿内侧,卫璣本能夹紧两腿,轻喘道:「别这样。我、我还不行。」

「你的防备心怎么重成这样。」晋珣抽手,改变方式只去亲他脸颊和眼尾,柔声说:「我盼得真苦,不过还是会等你的。你想想,我从没害过你,为何连一次机会都不肯给?就因为我的身份?」

卫璣挪开身躯,把碍事的长发往后拨,无奈回答:「也不是,但你一下子就、呃,不觉得跳太快了吗?我们可以喝喝茶、逛个街,约个会,看场电影……啊不,是看齣戏,也不是,看戏我没兴趣,看人说书,然后培养够了感情,就可以滚滚了。」

「滚滚……」

「滚滚红尘啊,哈哈哈。」卫璣自个儿先不好意思,开口胡扯了。他一个没留意,连电影都讲出口,还好晋珣好像没听仔细,所以没问他电影是什么,同样没问约会是什么,难道这世界的人都知道约会这件事?还是某些地方有约会这种交往方式,所以晋珣见怪不怪了?

晋珣对卫璣好得几乎无可挑剔,卫璣说想喝茶就去喝茶,想喝酒就去喝酒,不过喝茶时跟人打架,还把整间酒楼都给包下,花魁想陪他们,结果被卫璣请了出来,得罪花魁和她背后的黑道靠山。

卫璣病是还没好全,但身边有个身强体壮的大师兄,所有出拳脚刀剑的活儿都让晋珣包下,卫璣开心的说他乾脆来当个魔教教主,请晋珣当他护法,不仅言行举止彻底尊卑不分,打坏规矩,也将当地黑白两道都搅得一团乱。

开始有人说这地方出现新的恶霸,不但黑吃黑,连孩子的糖都要抢。

晋珣对于卫璣的作为只是默默陪伴,必要时出手帮忙,从不劝说什么,默默收拾烂摊子,似乎只将这些当作卫璣发洩情绪的管道之一,对卫璣的态度完全纵容到无法无天的程度。

一天卫璣把出言不逊的一个猥琐神棍拿刀阉了,再把那块肉挑去街上餵狗,回头跟晋珣讲:「我跟我爹要是一个样儿,你就不怕?」

晋珣只笑笑答道:「那我就当你的护法,一块儿逍遥,横行于江湖。」

卫璣歛笑,眉宇间略带愁容问说:「要是哪天我要死你也一起么?」

晋珣想也没想,正色答道:「我怎么会轻易让你死。」

卫璣莞尔,真正不在意自己声名如何狼藉了。他热血度过整个夏天,卫璣还是有自个儿的事要办,可多数时候都能陪他四处闯荡,彷彿天高皇帝远,晋珣还比他大胆,竟劫了要往外地赴任的官。

晋珣说那是个贪官,也不给人求饶的机会,一剑封喉,卫璣还是被晋珣指使手下杀人的模样吓着,整天都没主动跟他讲话,那次之后晋珣才收歛气势,想方设法的哄人。

说辞无非是从背景着眼,晋珣说:「你知道我自幼在皇宫长大,哪个不是杀人不眨眼,差别在我们不动手,只用心计罢了。你想想那贪官搜括多少民脂民膏,有多少穷百姓被他逼死的。杀一人能救百人,岂不划算。」

「划算?」卫璣低头抚额,叹气不语。以他所在的时空而言,只看过、听过几回这样的事都还算幸运的,但他真正发毛的并不是杀人,而是晋珣在一旁指使部下的样子,冷若冰霜,好像之前表露出的情绪只是一层层覆盖上的假象。这种恐惧是出于本能而无法控制的,卫璣一直无法解释是怎么回事。

入秋后天气转凉,东北这儿已经开始有寒意,早晚结霜,气氛肃杀。这时没有什么人敢再招惹卫璣,也没人取笑这名字,他也不再咳嗽头昏,但还是贪睡。

初秋某夜,晋珣将所有僕役都遣出两人所待的住所,拿了清油在替卫璣推拿,卫璣趴在书房休息用的床榻间享受,想到在伺候自己的人是大师兄不免有点得意,忍不住发出老鼠般的吱吱窃笑。

其实这主意是卫璣自个儿出的,两人气氛缓和之后,他问晋珣会不会推拿,晋珣又是一千零一个回答「当然」,好像世上没有什么是晋珣不会的,但是堂堂一个皇子怎么懂这些?晋珣说他以前在宫里有人帮他推过,他记得那些手法和穴位,应该不难。

于是就拉下上衣趴好给晋珣抹油,晋珣双手动作并不马虎,力道和手法好像还真有那么回事儿,卫璣舒服得闭眼打瞌睡,完全忘记自己最初是怀了什么心思。他是想勾引晋珣啊!

以前他逛交友论坛的时候,总想哪天也能去见识一下三温暖啦、精油按摩那种,虽然有点危险,可是刺激,不过他毕竟胆小,一个人绝对踏不进那种地方一步,就算进去了恐怕也只是想观摩一下活春宫。

思绪如春波荡漾,卫璣微微啟唇打了一个呵欠,感觉背上那双手正顺背脊往下推揉来到尾椎,晋珣的大姆指指腹压在两个浅浅凹陷处,在两个腰窝画圈,卫璣吁了口热气,连他自己都觉得气音实在煽情。

晋珣听见不由得浅笑,眼眸透露出深沉的欲望,他将力道往中央集中,又改以掌心往两侧徐徐按摩,慢慢将卫璣身上的衣料褪去,露出紧实圆翘的臀部。

两瓣臀丘微凉,卫璣的耳根却红了,他不由得紧张,毕竟他对这种事纵有各种幻想,实际经验却是零……

「舒服么?」

「嗯。」卫璣淡淡回应,按摩当然是舒服的,可是被爱抚总有说不出的感觉,有点期待,又有点害怕,就算他的武功不差了,但菊花依然脆弱。

之前在京城闹的什么「开天屁地」的鸟招式纯属偶然,臭是臭,可也没有后来谣言传得那么夸张,他只不过是熏倒了一些人,那些人慌乱逃跑撞烂了一堆摊子,结果什么坏事都算到他头上了。

晋珣的碰触停止,卫璣回头看到他转身取物,想来是做这种事要用上的物品,趁晋珣还没回头他赶紧趴好,忐忑不安的咬起下唇,枕着盘起的双手,怎么觉得好像是在做体检?

「我帮你里面也按一按。」这种话晋珣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卫璣呆了下才意识到怎么回事,自然不可能反问他是要按哪儿,晋珣一手扳开他臀肉露出闭紧的小穴,将调和过的油往沟壑浇灌,放好小瓶子再用手指把穴口皱折推平。

一次次抚摸细嫩敏感的那圈肌肉,卫璣不住轻哼,一手赶紧摀住嘴巴,然后发出怪笑声。

「咈咈咈咈咈。」

晋珣好笑道:「这么开心?」

「我是痒!」卫璣忍不住笑着扭动身躯,反手要将晋珣的手抓开,晋珣架开他的手抓住他胸侧把人翻身面对自己。

「心痒是不?」

卫璣又转头不知该说什么,那表情在晋珣看来并不好,晋珣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俯首亲他嘴巴,他才直直看进晋珣眼里,晋珣说:「我觉得那楚云走了才好。你怎么会这样掛念他?难不成你对那孩子──」

「没有。怎么可能。」卫璣扯开嘴角回答:「我哪这么傻对他有别的意思,他根本不喜欢我。也许是觉得我噁心才走的,他知道我喜欢你,所以才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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