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她还是把他想得太好了。
手无寸铁的主动才是最致命地勾引。
司倪刚退开脣,对方便欺身而上,他微微张嘴,一上来就伸舌搅乱她的口腔。男女间的呼吸声纷乱,紧贴再松开,窒息再喘息。
朝鹤掐着她双乳用力揉捏,指尖刻意辗过她的乳尖,将它们推得红挺。司倪感到羞耻的同时竟还有一丝快感,「轻一点??呜。」
她在混乱中被人分开了腿,扯下拉鍊,腿上的牛仔裤已经被褪至臀间。张腿的缘故,内裤的布料深陷花缝,随着两人的拥抱、拉扯,直陷肉核不断摩擦。
穴口反射性地缩绞,泣吟声终于自女孩子的脣齿交洩。
朝鹤像是胜利者般的退出脣舌,看着女孩子被他吃得水亮的脣瓣,连带眼睛也染上一层迷离的水光。
他脱去司倪的裤子,臀下的布料溼黏成一块,穿在身上已经不舒服了。司倪伸手去脱,白皙的长指尝试勾开内裤的边缘,然而这动作反而不断刺激她已经红透的穴肉。
水声更甚,流得更多了,连带女孩子的呼吸都染上一股腥甜。从朝鹤这角度看,就像在他面前不知死活地自慰。
落在司倪身上的目光像是一场延烧的大火。「要我帮忙吗?」他被慾望灼烧的声音低哑。
司倪刚想拒绝,只见那人躺了下来的同时顺势解了衬衫,精壮的上身微微坦露,衬衫一路开至紧实的腰腹,她不免多看了几眼,朝鹤发现她的视线,举止更坦荡了,单手解了裤扣,人鱼线一路延伸至隆起的裤裆。
司倪还来不及害羞,下一句邀约直接在她脑中炸开。
「姊姊,坐上来。」他指着脸。
「??不行。」
「太溼了,我替你舔乾净。」
「不要??太奇怪了。」
司倪作势要跑,朝鹤伸腿将人勾了回来。两人在床上交缠,朝鹤还趁乱咬了她的脖颈,她非但没逃成功,身上的衣物也被扒得差不多了,推拉之间她坐上他宽实的胸膛,柔软的臀下尽是结实的肌肉,烫得她根本不敢坐实。
「上来。」
下身确实空虚得厉害,司倪咬脣犹豫。她慢腾腾地开腿拖延时间,轻飘飘地摩擦朝鹤分明的腹肌藉此止痒。她一个人玩得舒服,在上头糊了一片水渍,软硬相抵所激出的水声让朝鹤的耳尖微动。
她是真的很会折磨人。
司倪摇摇晃晃地将双腿分开,跪坐在他的脸颊上方。她捂着脸无所适从,刚想说些什么,男孩子软热的舌面直直贴上她溼淋淋的肉瓣,灵活的舌尖沿着皱摺一路向内探,最后一口含住她的肉豆吸啜。
全身的气血都涌上脸,司倪爽得双腿不自觉发颤,后背发麻,克制不住地呻吟,连带身体也跟着前后晃动配合着他的节奏,舌头深深浅浅地侵入着穴口。
水穴被舔得红润肿胀,穴肉一寸一寸地被吃入嘴。「嗯??朝鹤,好了。」司倪被刺激得撑不住身体,朝鹤按着她的臀替她稳住,先是欣赏女孩子被吃得更为鲜艳的花肉,随后张嘴重重地含上花蕊舔弄,反复画圈吮吸,舔得汁水淋漓,淫液和口水全混在一起。
快感像一片大浪席捲而来,淹没司倪的理智,全数的话语只剩纵情地吟叫声。有时朝鹤使坏弄得她痒,她学会压低屁股去抵着他高挺的鼻樑缓解。
朝鹤内心狂乱喧嚣,施力用牙咬住她粉嫩的肉珠让司倪一瞬间抵达高潮,她急促得哼了一声,小穴痉挛,热流自小腹流了出来,沿着臀围流淌而下,滴在男孩子清俊潮红的脸庞。
司倪四肢脱力地往一旁躺去,腿心仍在抽搐,趋缓着快感。
然而有人已经忍不住地抬起她的腿,低身去吻她仍在缩动的花心,腿间的性器已经完全充血挺立。「姊姊,好棒,好多水。」他明明习惯在她面前扮演弱者,却总是改不了以上对下的口吻,连夸奖也是。
服从间还透着恶劣的掌控欲。
朝鹤拆了套,本来是想让司倪替他戴,但见她都没缓过神来也不想在这事上计较,他们有的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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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擦腹肌,坐脸y,一次get!(V●?●V)
还有一回,简单do一下。(简单是朝鹤在説,我写起来还是OMG的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