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然很想告诉路一,用这种动作拨弄男人的下体,是在找死。
最脆弱的地方被人用力抵着,沸腾的热血全都朝着小孔处涌去,争先恐后想第一个和女人的身体接触。
与此同时,路一也感觉到了,她越碰,她双腿间的东西就越粗大、越硬挺,拨到半空中就拨不动了,那坚硬的东西一个回弹,更重更急地回拍在了花穴口。
唔。
像是身处在汪洋之中,这一拍,快意裹挟着热流,荡开一圈圈涟漪。
路一抿紧了唇,有种随时会被大鸡巴破开穴口冲进去的恍惚。
好在路一很擅长自欺欺人,她不停劝自己,算了,既然挣脱不了,又怕吵醒对方,干脆先维持原样吧,夹着就夹着吧,不动就等于静止,静止就等于毫无纠葛。
心静自然凉。
清者自清。
深呼吸数次,路一终于涨红着脸用两根手指,将男人的下体拨到一个稍微不那么尴尬的位置,然后拿起笔记本,尽可能忽视身后灼热的身躯和双腿间坚硬滚烫的肉根,努力沉浸在工作中。
察觉到路一的呼吸渐渐平稳,僵硬的身体也放松了些,赵瑾然觑着眼看去,只看到她认真地画设计图。
赵瑾然:……
他头一次也想上百度医生问一问,当一个女人,可以若无其事地拨弄一个男人坚硬的下体,还能用腿根夹着男人的东西工作,意味着什么。
有些气闷,但装醉这种事,不好半途而废。而且人家都表现得这么波澜不惊了,显得他蠢蠢欲动的样子很傻。
两人就此陷入了静默。
路一大脑下意识惦记着有人喝醉了酒,一边想设计,一边看着近在咫尺的手臂,无意识地在男人手腕内侧按压起来。
内关穴可以醒酒,也可以让他在第二天不那么难受。
察觉到女人柔柔的按摩,赵瑾然愣了下。
回忆起乌龙发生前那段三人同居,每次只要家里有谁喝了酒,路一总会准备醒酒汤,不止如此,还有降温时的姜汤,天热时的凉茶,只要别人对她有一丝丝的好,她便会千倍百倍地还回去。
心口像是有人踩了一脚,浮躁的情欲渐渐被平息。
居然觉得,就这么躺着,不看论文,不睡觉,甚至不思考,都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赵瑾然还发现,只要他稍微有一点要清醒的趋势,路一就会立刻停下按摩,做贼心虚地闭上眼睛。
这副战战兢兢、胆小如鼠的样子,看得他越发想笑,还忍不住想故意吓她。
路一认真做了会儿笔记,眼角扫过床前柜上的红酒时,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赵瑾然幻化了一瓶酒?那,那,厕所怎么办?她的那次机会,可用来幻化笔记本了啊!
意识到这个问题前她还没什么急迫的需求,可一旦想到后,身体越来越紧张。
她又想尿尿了。
看来只能找个地方蹲着解决了。
然而准备起身时才发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一直在睡觉,没有按照梦境的要求对视,所以被惩罚了,他们现在活动的空间居然只有一张床!
虽然四周都没有异常,但空气中就像是存着结界,下不了床,而且动作幅度稍微大一点都不行。
路一瞪大眼睛,开始慌了。
她想尿尿啊。
可是现在她下不了床,而且刚刚稍微动了动,就又被醉酒的赵瑾然给搂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