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姜棉棉说害怕，他早该想到事情的严重性。
看着姜棉棉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他也不想再强迫她说下去。
战首长压制着自己的脾气，语气冷淡地命令道：“行了，你去洗澡睡觉，明天睡醒写一份检查给我，五千字最少。”
“……”
换做平时姜棉棉早就爆粗了。
可是现下这书房里气压低沉极了……
她能感觉到战慕谦是真气得不轻。
她乖乖地站起身，小心翼翼地解开衣扣，脱下他宽大的西装，搁在沙发上。
声音又低又软地道：“哦，那我去洗澡了，叔叔您也早些休息……”
她难得乖巧，刚走了两步，身后的男人却沉声反悔——
“回来。”
“啊？”
她呆呆地扭头，小心肝七上八下地跳动着。
“听不懂人话？”
棉棉咬唇，小步小步地往回挪……
喵个咪这男人比之前还更凶了……
紧接着，棉棉还未站稳便被军人的大手拧住胳膊，娇软的身子被摁在他大腿上，圆滚挺翘的小屁屁上毫无预兆地挨了一巴掌——
“嘶！”
战慕谦只打了她一下。
不重，但惩罚的意味十足。
他板着脸，威严冷漠，一字一句道：“从前我只是约束你，没触碰到我的底线，我由着你。这是最后一次饶你，别逼着我彻底改造你，棉棉，你想被我改造成乖乖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