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甚至顾不得自己周身酸疼……
腰部更像是被撞散了一般。
她一心只想着必须快点去清洗才好。
否则……
她现在并不是安全期,可能真的会怀孕的。
想到这种可能她就觉得可怕。
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怀孕……
无论如何……
她挣扎着试图推开战慕谦起身。
战慕谦却张开双臂紧搂着她,将她桎梏在自己胸前。
他抱着她侧身而卧。
棉棉脸色不善,嘴唇都颤抖着,明显是气恼得不轻。
她扭动着身体竭力抗争,咬着唇,一字一句地道:“松开我,脏死了你知道么,我要去洗澡,你松开我!”
棉棉每字每句的口吻中都充满了愤恨和嫌恶。
可战慕谦却尽数无视,就这样紧紧地搂着她,无论如何都没有要松手的痕迹。
棉棉又急又怒,“你到底想怎样?真以为使我受孕可以改变什么?你好歹也是一国总统,处理问题的时候就这么极端吗?我说过我会走,并且或许永远都不会回来,你这样的打算是什么意思,准备让姜妙鱼给你生个孩子?你要怎么解释,在姜妙鱼心目中,你可是她的二叔!你准备对妙鱼说,你不小心喝多了,强bao了她么?”
战慕谦眯着眸,似笑非笑。
语气亦是悠然自得。
“怎么解释是我和妙鱼之间的事,你大概不知道妙鱼多么依赖我,她爱上我不过就是一点即通的事儿罢了,你想走就走吧,我会和妙鱼好好的在一起……”
战慕谦俊脸迷人。
周身透着还未尽数散却的兽谷欠……
他好像是在挑衅她。
告诉她。
即便她走了。
他也能好好的。
毕竟他还有妙鱼。
宛若一张白纸的妙鱼。
对他没有任何的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