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待邓佳茵这件事上,邓修砚向来是个完全奉献主义。
对于情事,他甚至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欲望,任由下身的孽根把裤子顶出个不小的弧度,他完全不管。只有在听到邓佳茵细碎的呻吟声时,才会偶尔流露出一点沉醉迷恋的表情。
如果邓佳茵眼前没有遮挡物,她大概会被双腿间的场景吓到。
邓修砚是在用口舌帮她疏解情.欲没错。但他是跪着的,双膝跪在她的腿间。
他一手轻轻地抚摸着邓佳茵腿上那块的伤疤,心想以后有时间了,要去学纹身,她要是实在嫌这块太丑了,他就给她纹个好看的纹身,免得她以后连好看的裙子都不爱穿了。
另一只手揉捏着她的大腿,邓修砚的手修长且指腹有薄薄的茧,一看就是拿刀的手,拿刀杀人的拿刀。
他试探地靠近那处已经湿透了的泥泞地,炽热的吐息喷洒在花芯,眼瞧着又溢出了晶莹的水珠,格外惹人怜爱。
他伸出舌尖,想着之间看过的书和那些理论知识,小心翼翼地含住了她的牡蛎。舌尖划开两瓣肉,继续往隐秘的里面探去。
邓佳茵仰着头,她之前没品情.欲的滋味,邓修砚估计也没有,两个都是雏鸟。可被他这样一舔一弄,她只觉得穴儿被邓修砚舔得麻麻酥酥,酸胀的感觉直冲头皮。
她眯着眼,忍不住并了并腿。
腿内侧的软肉毫无预兆地就贴上了邓修砚的脸,勾着他近点再近点,近到池水更深处,碰一碰那牡蛎里藏着的珠宝。
她坐在办公室的桌子上,就好像一片小舟停驻在辽阔的江面上随着风漂过来,再被风吹过去。一阵恍惚而过,她一时间也不知道叫了他多少次“哥哥”。
邓佳茵一边胆战心惊地听着外面的声音,努力压抑着自己嘴边的呻吟声,一边却在想邓家会不会没放过她和妹妹,专门让他来——
就在她还在胡思乱想时,邓修砚含住了她的花核。听到她偶尔从唇齿间泄露的,被快感裹挟着而溢出的呻吟,他无师自通地帮她“治起水”来。
“哥……”她忍不住握紧了裙裾,唇齿之间溢出一丝小猫似的喘息,“别、别……”
邓修砚的牙齿很利,小时候邓佳茵和他一起揍过人,她见过他把人的手咬出血痕的模样。他那危险的牙齿停留在邓佳茵不算陌生的位置,不经意地这里磕一下,那里咬一下,再深深舔舐吮吸,将那水都裹进嘴里。
“啊……”邓佳茵短促地叫了一声,“哥哥,你……”
她腿脚微软,双腿忍不住合拢又分开,最后在刺激下又忍不住死死夹紧。
溅了他一脸水。
邓修砚从她的裙子里抬起头。
亮晶晶的淫液挂在他的唇边,鼻尖上也蹭到了一些不明液体,他的下体依旧疼得厉害,可他只是仰起头,看向邓佳茵。
她眼窝那处已经湿了一片,大概是哭了。邓修砚猜,她刚刚肯定是在咬嘴唇,不想发声。她的唇瓣太红了,红得像是要滴下来,落到裙面上,开出血色的花。
他伸出手,重重地碾过她的唇珠。
随着情.欲逐渐消去,邓佳茵刚想解开领带,邓修砚抓住她想要解开领带的手,贴在她耳边。等了许久,她才听到了他的声音,可没想到,他还记着先前她质问他的话。
“我只是自己想来见你,不是邓家派来的。”他再一次不轻不重地咬了口她那饱满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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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039*)?
得找个时间把标题全改了,怎么po不能分卷啊,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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