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felix在她唇边低声惊叹,“看看你。你这样真是光彩夺目。”
林晨音喘息着,“怎么,难道别的时候不是吗?”
“当然是的,主人。”
江临月看着林晨音内裤上越来越湿的一小块水痕,棉布紧紧地粘在她的性器官上,感到自己嘴唇干涩。只见林晨音半眯着眼双目迷离,那一闪而过的过度感——更多是心理而不是生理上的——几乎在这一瞬间消失殆尽。
江临月重新含了一块冰球,他用舌尖轻轻翻滚着它,在她乳头上来回打圈。每挪动几厘米,林晨音就不禁绷住自己的脚尖,她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到了江临月的背上,因为这令人慌乱的刺激,她的指甲隔着睡衣陷进他的皮肤。
后背当然是疼痛的,但江临月却全然忘却了,他重重地吸吮了一下她竖立的乳尖,林晨音浑身一抖,又在他的身上留下新的印记。
江临月轻呼一声,“亲爱的学妹,你反应真的很激烈。”他看着他的杰作,林晨音胸前全是融化的冰块水的痕迹。他没有就此停下,他的唇贴着她的肌肤往下,让冰块在他的口腔与她的身体之间滚动。他来到她双腿之间,用舌尖拨开她的内裤边缘,咸涩的粘液伴随着耻毛的调味升华成一种声波,在江临月的脑海里不断的回响。
“江学长,对,就是这样”,林晨音用上了她在调情时会用的嗓音,比平时要沙哑而性感,“别用手指,我更喜欢你慢慢舔开。”
江临月因为她的故意冷落而惴惴不安的心终于得到了抚慰,他吐着舌与覆在她阴埠上的那块布料做斗争,他每每刚拨开它,还未仔细舔弄,它就又回到原位。直到冰块融化的水液混着林晨音的爱液把它完全打湿缩成一条,他才成功分开。
他略吐出冰球让它轻触着林晨音的阴蒂。他含糊地嘟囔了几句,破碎的回答混杂在林晨音急促甜腻的喘息里。
与此同时,felix的指尖像羽毛一般轻柔地描摹着林晨音敏感的穴口,她的阴道已经彻底湿滑。他的手指流水般滑过外阴唇,指尖插进她的小穴。林晨音因为前面的阴蒂的刺激已经浑身发软,小穴时不时的触碰更是让液体越发欢快地流出。
felix轻轻碰着林晨音的敏感点,贴近林晨音的耳朵:“能感觉到我在你里面吗?”他把湿漉漉的手指再度伸进去,他浅浅抽插着,间或旋转一圈,用指腹揉过内壁上的褶皱。这感觉甚至比一次彻底的插入更甜美。
江临月的舌头抵在林晨音的阴蒂上来回弹弄,因为冰冷,下体饱尝刺激的酸涩感更加明显。让她不由地沉沦陶醉其中,任凭欢愉的滋味像藤蔓蜿蜒地绞了上来。
但一切突然停止了,她的下体只剩下水液的冰凉。像是乐章中一段无声的间奏,她的两个男孩同时离开了她的身体,风吹动窗帘的声音显得那么空旷。
这打乱了她的节奏,让她失去了那最甜蜜的一刻。她开始本能地弯腰,双腿失望地绷紧。啊天哪,她好想要。她好想要——
在下一瞬间,两条舌头同时贴上了她的阴埠,半边滚烫半边冰冷,她瞬间绷直身体,蜷着脚趾发出带着泣音的尖叫。
她听到felix悦耳的嗓音响起,“主人,猜猜哪边是我?”
他们却并没有就此停下,而像是为了给她提供线索般交替着舔过她的阴蒂,冰与热在此刻一同奏响,他们用着自己的方式取悦着她,时而轻柔的像丝滑的夜曲,时而汹涌的像奔放的波洛涅兹。
骤然爆发的快感像是火树银花,让她浑身发烫。她躺在床上,双腿大张,丝巾已经被挣得凌乱。纵使早已尝过情爱的欢乐,她还是会因为这辉煌美妙的感受而手足无措。
林晨音已经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了,她只知道在她回答后,江临月的一句“答对了”和她的高潮一同来临。
电流般的快感顺着脊柱直冲而上,眼前泛起大片模糊的黑影,随着喘息的节奏晕开一片细碎明灭的亮光。有很长一段时间她几乎失去意识,除了湿漉漉的轻柔水声和双腿间剧烈不断的滚烫脉搏,她的大脑一片空白。